一支是效忠于曹跃的宁夏营骑兵,一支是朝廷的叛军安西十九团天山寨民团的安西骑兵,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他们的内脏滋润了土壤,他们的碎肉在天空之中肆意飞翔。
一千两百急于逃命的安西骑兵,此刻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马福寿的骑兵渐渐不敌他们这些专业骑兵。
此时一百个羌兵在摩恪达的带领下从后面冲入安西骑兵镇中,一头撞上了徐天昊的骑兵卫队。
摩恪达的马骑得最快,直接冲向了那手持中军大旗的骑兵,那人一个愣神的工夫,被摩恪达的铁棍子直接砸死。
安西十九团的天山大旗轰然倒在地上。
“叛军军旗倒了!”
“叛军军旗倒了!”有人大喊起来。
摩恪达立即回忆起来曹跃当初格杀马鹞子的时候曾经用过的招数,大喊道:“大盟主死了,大盟主死了!”
“什么?大盟主死了?”
许多正在和宁夏营左翼骑兵交战的安西骑兵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回看了一下,果真见到帅旗倒了,顿时拼了命地要逃走,大盟主死了我们还打什么打,赶紧逃吧。
此时王三宝带领的宁夏营骑兵右翼大军追了上来,立即投入对安西骑兵的绞杀当中。
“杀!”
“啊……”
勇营二团步兵端着刺刀随后也冲了上来,宁夏营步兵拎着各种武器在聂嘉的带领下也冲进混战的大军之中。
“杀!”
“杀!”
“杀!”
无尽的杀戮,不死不休的战争,从未素面的双方相间即决出生死,个人的意愿 ... [,!]
(和想法在此根本不值一提。每个人都是战争的工具,每个人都会死亡,就像工具总有丢弃的那一天。
鲜血横飞不足以说明此事的战场,彪悍的宁夏人用鲜血证明着自己绝不是银川城下被追杀的那样怯弱,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当曹跃作为这支军队的指挥官后,宁夏营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战斗力。
“血军”士兵越来越多,越战越多,安西骑兵越战越少。
安西骑兵的战马也出现了体力问题,一些叛军想要策马狂逃,但坐下战马却不愿意动了,居然停在原地。
“混蛋!”操着马刀将一名宁夏营骑兵砍死之后,安西十九团大盟主徐天昊大骂不已,指着远处的摩恪达喊道:“谁上去给我把他宰了!”
“我去!”蜈蚣拔出刀来,冲向摩恪达,摩恪达早就防备着他,见蜈蚣冲了过来,铁棍子砸了过去。
“叮!”
蜈蚣的马刀被砸飞了,摩恪达趁机狠狠地轮起一棍子,将蜈蚣的脑袋当做西瓜一般砸碎。
“什么?”远处徐天昊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一直被他看不起的羌人部落临时首领摩恪达武功如此高强,这个黑胖子罗圈腿的家伙居然一招就把蜈蚣打死了。
“杀出去!杀出去!”徐天昊拔马就走,摩恪达岂能让他活下来,催马追了过来。
“徐,我们来救你!”战况紧急之下,一伙儿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哥萨克骑兵冲了出来,杀退了宁夏营的骑兵和摩恪达的羌兵的围攻。
徐天昊一刀将面前的清兵砍翻在地,回头喊道:“兄弟们,跟着我杀出去啊。”可对手越来越多,哥萨克骑兵头子叫道:“徐,如果我们不现在就逃走,就再也走不了了,我能保护你出去,可是不能保护几千人。”
徐天昊最后看了一眼正在战斗的安西骑兵,心说我的兄弟们,对不起了,长叹一口气,随着哥萨克骑兵向西逃去。
向西,向西,西面就是玉门关,只要进入玉门关,我们还有五千步兵,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