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跃大笑着转身离去,对贴身侍卫长张玉峰吩咐说道:“看好了慈宁宫,一只苍蝇也别给我飞进去。”
“是,主公。”张玉峰道。
走出慈宁宫之后,王宇忍不住摇了摇头苦笑劝诫说:“主公,你大可不必如此胡闹。”
曹跃笑道:“你不知道将昔日最大的敌人踩在脚下,而不是杀死,是多么大的成就感吗?”
“唉……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对于我来说,慈禧不过是一个迟早失败的对手罢了。”王宇感慨说。
曹跃开怀大笑道:“我没有你这样的信心,我甚至在进入京师之前都在忐忑不安,正因为我太过害怕,现在才需要发泄一番。”
“那你发泄的如何了?”王宇问。
曹跃笑道:“把慈禧老妖婆踩在脚下的感觉,爽极了。”
王宇摇头苦笑心说大人你怎么现在跟小孩子似的,倒也没说过多,他作为幕僚承蹬压力就已经不小了,而曹跃作为这次兵变的主谋承担的压力更加巨大。
这就类似于晚会上,给主持人写稿子的编辑和作节目主持人在数万人面前的压力一样,尽管出糗了大家都丢脸,可每人承担的压力却绝不相同。正因为这些太难曹跃内心之中承受了太大的压力,以至于做出羞辱慈禧的荒唐举动来。
王宇低声问到:“还留她到什么时候?”
曹跃笑道:“别着急,和洋人的战争不结束,就她就不能死。而且她活着也比较麻烦,你想办法,让这老太太瘫痪了,有没有那种医生,用针灸能把人给扎瘫痪的?最好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王宇笑道:“你在说庸医黄然吗?”
“唉,像黄然这种好的庸医不多了……”曹跃摇着头装镊样地说道。
两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时候一声尖细的叫喊声远远地传来,道:“曹总督,曹总督,等一等我,请等一等我。”
两人同时回头去看,赫然见到原来是大太监李莲英,正在满头大汗地从慈宁宫跑了出来。太监本来就是被阉割了的男人,走路或是说话都充满着阴性,这会儿跑步的姿势也看着非常别扭,曹跃忍不住说道:“我想给他一嘴巴子。”
王宇道:“他身上还有很多银子,不榨干了,就不要动他。”
“你觉得谁去榨干他比较好?”曹跃问。
“金笃男。”王宇笑说,“我有一种感觉,这小子对金钱有一种有些类似于变态的偏执,他不是享受金钱,而是享受赚钱的快乐。这个人就属于那种对赚钱弄钱充满着不可阻挡的力量的人,却不懂得如何花钱。”
“我也有同样感觉。”曹跃笑道。
李莲英扭着屁股跑到两人面前,然后“噗通”一声跪在曹跃脚下,激动地说道:“总督大人,奴才有眼无珠,蒙了猪油心。还请总督大人给奴才一个机会,让奴才愿意洗心革面,弃暗投明,好好为总督大人效犬马之劳。”
曹跃也不扶他,问:“李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李莲英忙道:“奴才知道银子藏在哪,这就带总督大人前去取出银子,贡献给朝廷——啊呸,是贡献给总督大人!。”
曹跃和王宇相互看了一眼,王宇眼神里的意思是说:“迎接皇上不急,挖银子才是正事儿。”
“好。”曹跃笑着用眼神回应,他对李莲英说道:“刚才你说得不对,银子是贡献给朝廷,记住了,你是贡献给朝廷银子,而不是我曹跃。”
“总督大人……”
“甭废话了,赶紧带路。”曹跃呵斥道。
“好咧,大人跟我来。”李莲英起身露出谄媚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