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是柴校尉作中推过来的人,但几无功劳也没有实绩。。”
然后,对方继续又正色道
“所以暂委你做个书办,日常比照火长的用度好了。。”
“其他的一切,要日后看到情形再说了。。”
“其实,我只求能够管一口饱饭就行了”
周淮安故作勉为其难的道。
“好啊,”
对方不以为意的道
“只消你用心做事,怒风营自当管得了你一个饱肚的。。”
“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是当前呼后拥的对方走远之后,周淮安集中精神之后,还是可以隐隐听到他们的低低谈论声,
“黄王最是亲重乡党出身。。”
“不是长恒子弟,便是冤句老乡。。”
“再不然就是那些淮上盐枭人家。。”
“每每驱与阵前,所的好处与利好关系最多的”
“倒是我们这些河南近里的,却是不上不下的没几个着落。。”
“这次下了广州大城,老兄弟又折了不少,却没有我们洗街的份,。。”
“杀尽诸胡,三天不封刀的好事,”
“反倒是让那些新成营的福建子和浙西人,捡了老大的一个便宜。。”
“上头几次请见都没获准。。只让给了些自募的粮械,让我们拿这些羸弱补足凑数。。”
“这次,还从小柴那儿给塞了个来历不明的和尚过来。。”
“却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好吧,周淮安不由喟叹了口气,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有卷进什么是非;另外就是得到一个重要的讯息,那个柴校尉的身份似乎不一般。然后已经身不由己的踏进来了,在条件成熟的寻机脱离之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接招拆招了。
毕竟这时的农民起义军虽然看起来声势颇壮,但相对将来的发展和结局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上好下的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