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是这个疯女人先动的手。”王国志的朋友被言幕白的神色给惊骇住,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只是在看到言幕白的神色越发冷冽的时候,那人的后背直发寒,又立马就改口说道:“是这位小姐先动的手!”
“对对,她喝醉酒,发酒疯,你看她把我朋友都打伤了。”另外一人也快速的开口说道。
“去你大爷的,他被打……打死,都活该……谁让他占老娘的便宜,也不看看……看看老娘的便宜,是那么……那么好占的么……”
秦以沫目露凶光,双拳紧握,猛地就朝王国志的朋友挥过去,不过,却只是在打在了半空中,随即秦以沫又垂下了手臂,浑身瘫软无力的靠在言幕白的身上。
秦以沫的脑袋埋在言幕白的脖子处,温热的气息阵阵扫过言幕白的脖子,那唇更是时不时的贴在他的肌肤之上,引起一阵轻痒。
言幕白垂眼看了看不老实的秦以沫,圈住她的双臂一紧,鼻端的浓郁的酒味时不时的蹿上,言幕白面上的阴鸷更浓。
如果他今日正好没有在这里洽谈公事,这个女人是不是就要被这几个衣冠禽兽给占了便宜?
一想到这个可能,言幕白浑身暴虐的因子就一发不可收拾,抱着秦以沫的手,越发的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给捏碎了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方圆也快速的走了进来,看着现场的一片狼藉,还有总裁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心底里不由得咯噔一声,面上的懊恼瞬间就被诧异所代替。
方才总裁中途打断了与客户的商议,方圆以为他是去上洗手间,结果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总裁的回来,这才放下客户,去洗手间去找了一圈没见人影,抱着试试的态度推开了这间包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