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攀高枝?沈远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愿这么听他的?”言幕白沉沉说道。
“不好意思,刚刚你也听沈远说了,我是他未婚妻,我不听未婚夫的话,听谁的?难不成还听你的不成?”秦以沫嗤笑,这个时候的话,完全是夹杂着赌气的成份在里面。
“好一个未婚夫!”言幕白咬牙,几乎要把那个未婚夫三个字给咬碎,若是沈远在这里的话,怕是不能完好无损的活到明天了。
秦以沫打了个冷颤,然后又木讷着一张脸,鼓起更大的勇气来面对某人的冷气,误会也好,反正此时她就不想自己被言幕白给看低。
嘟着一张嘴,秦以沫就打算以不说话来抗议。
这一举动,已然刺激到了言幕白极力克制的怒气,低头,唇再一次重重的压在了秦以沫的唇上,这次不是亲吻,而是咬,用力的咬。
秦以沫唇上很痛,伸手反抗,不停的拍打着言幕白的胸口,试图要把他给推开打走,只是拳头上的力道虽大,却怎么都奈何不了言幕白,只能任由自己被毫无章法的胡咬。
唇上的柔软是言幕白从未有过的悸动,有种只要堵住这张总是说出令他生气的话的嘴,他才会感到世界的圆满,只有这个时候,秦以沫才会如此的乖顺。
许久,久到两人嘴里的血腥之味充斥着口腔,言幕白才极力止住心底的躁动,随即,他又似乎不甘心的,张嘴在秦以沫的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大口,直到出现一个大的牙印,才满意的稍微松了松手。
“言幕白,你属狗的吗!”秦以沫几乎是气的要爆炸,嘴唇破皮,刺痛,而脖子上更是比唇上更痛,伸手摸着被咬的地方,不用看,肯定也被咬破了。
“流氓!”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