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样了。”许久，余卫扬有些艰难的开口，那嘶哑的声音像是被人毁了声带一样，听得让人有些为之动容。

“很好，多谢挂念。”尽管眼前余卫扬的状态不是很好，可比起李温婉所要承受的来说，他这根本就不算什么，秦以沫说话还是标准化的疏远。

余卫扬见秦以沫这般冷漠的说话，脸上更是艰涩不已，大掌重重的抹了一把脸，然后嘴角扬起了一丝自认为是笑的苦笑，又道：“女人做了那个，对身体有极大的伤害，如果可以，麻烦你好好照顾她吧。”

这么些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海里总是浮现着李温婉那张声泪俱下的脸，哪里都是她的影子，还有那个已经流掉了的孩子，心中就像是被人给活生生的剜了一刀，疼的他整夜睡不着，哪怕是酒精也无法麻痹那份疼。

一天又一天，这种疼不仅没有缓和一点，而是越发加剧，让他再也无法状做不在意，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去到李温婉住的地方，呆了两天，却连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才来找的秦以沫。

秦以沫听着余卫扬说这话，到底再也遏制不住心底里对好友的抱不平，狠狠的说道：“你现在知道关心她了？早之前干嘛去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而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来麻烦我？不要总一副后悔伤心的样子，受到伤害最大的不是你，你明白吗？”

余卫扬听言，那拦在秦以沫面前的身体却是一个踉跄，有点落魄的往后一退，脸上刹那间就浮现了一丝伤痛之色。

他如今确实没有任何立场再多说什么，一切不过是他的自作自受而已。

落寞，不甘，惆怅，最终化为了一个悲凉的苦涩，余卫扬喉头一哽，仰起头，别开眼，掩盖了眼底的通红。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交集，如果，如果你真的还有一丝情义，不要在这里对我说，懂吗？”到底是不忍看到余卫扬那副颓丧的样子，秦以沫再也提不起什么坚决的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