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反手一紧,也重重的扣住了言幕白的五指,紧得像是永不分开那样。
静静的房间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此时简单温馨。
有的话并不需要说太多,只是小小的动作便已然能够让对方心领神会。
秦以沫想,大抵便是她与言幕白这般吧,温馨淡然便好。
在秦以沫的感慨中,言幕白却是侧过身把她揽进了怀里,小心的让她脑袋枕在他的弯臂之下,才发出了一丝满足长叹。
“以后不许和沈远来往。”很久,言幕白有点吃味的声音传了过来,抱住秦以沫的手臂也一紧。
晚上因为小多的事情,他还没怎么提,此时冷静下来过后,又想起车上秦以沫提起的事,他心底里该死的介意极了。
秦以沫没想言幕白出声就提这件事,感觉腰间的力道传过来,那是一种无形的警告与吃味。
秦以沫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突然就有点大胆的捏了一把眼前男人的脸颊,有点恶趣味的说道:“言先生这是吃醋的表现?”
言幕白蹙眉,伸手拿下秦以沫有点作乱的手,脸上越发的严肃说道:“秦以沫小姐,请你分清楚谁才是你的未来,谁才是你孩子的爸爸,那些不相干的人完全就没有必要再来往。”
“本姑娘貌美一枝花,想要做我儿子爸爸的人可不少,我决定要好好的从里边选一个。”秦以沫煞有其事地说道,只是那眼中的开玩笑怎么都忽略不了。
“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上次我和沈远约会,该不会那几个搞破坏的人都是你安排的吧?”
只要一想到那天沈远状况百出的倒霉样,秦以沫就觉得奇怪,此时才想起言幕白本尊也在那里,十之**那事与他有关。
言幕白神色如常,反而是冷眼横了横秦以沫,冷哼道:“儿子都已经四岁多,还姑娘?还貌美一枝花?说这话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