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听着余卫扬的话，说到底，心底里不动容也是假的，就单从余卫扬的精神状态来看，已经能够看出他的心思。

这要说他对温婉没有情义，绝对是假的。

想着好友并没有拿掉孩子的事，秦以沫此时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更确切的是，她此时也不知道余卫扬知不知道孩子还在的事情。

“温婉曾说过要离开这里，有可能她已经不再京都了。”沉默了半响，秦以沫凝重的说道。

余卫扬听言，步子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的灵魂就像是被人给抽走了一样，俨然是一副震惊到极致的样子。

“她……她真的这样决定的吗？”余卫扬有些艰难的开口，明知道问出这话是废话，但他还是有些带着不确定的问了。

秦以沫有些不忍，但事实就是如此，轻轻的点下了头，而余卫扬见此，陡然间他的心口就抽疼的不行，仿若所有的力都在这一瞬间化为虚无，脸上的失落，深受打击的痛苦之色变幻无穷。

最终，余卫扬后背往墙上一靠，身子更是缓缓的滑下，就这样失神的蹲坐在了墙角下，伸手捂住脸颊，脑袋埋在膝盖下，那种悲伤到极致的气氛瞬间就萦绕在他的周身。

秦以沫见此，心里也扬起一丝不忍。

她第一次见余卫扬的时候，还是在言幕白的别墅里，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富家公子哥样，可此时的余卫扬，一脸的不修边幅，失落到极致的伤心。这样的余卫扬，是受到了多大的打击，才会变成这样？

秦以沫知道爱情能够把人变得不是人，也能够把人变成最幸福的人，酸甜苦辣个中滋味或许也只有每个人自己才能体会得到，她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说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因果循环，先前种什么样的因就会得什么样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