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双腿,简直就不能挪动,更别说换一个动作了,那滋味疼得几乎是让她眼眶里的泪花直打转。
“嗷,疼死我了,打死我以后都不会来爬山,这简直就是活受罪。”秦以沫趴在**上,自言自语的哀嚎着,身边早已没有言幕白的身影,也不知道那家伙去了哪里。
秦以沫试着动了动腿,可每动一次,都如抽筋一样的疼,让她哪里还敢再动,好不容易翻了个身,还差点就翻落**底。
“完了,我这该不会成了重度残疾了吧?”秦以沫有点欲哭无泪的看着天花板,她难不成就只能一直躺**上?
还有,说好的今天看日出呢?言幕白居然也不叫她!真是可恶。
言幕白进房门听到的就是女人的咒骂声,嘴角抽了抽,然后便拎着手中的东西,快速走了过去。
“言幕白,我还以为你是畏罪潜逃了呢。”秦以沫在看到言幕白的瞬间,所有的抱怨都像是有了突破口。
言幕白只是瞥了一眼秦以沫,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房间里的休闲茶几上,拿出里面的药酒,就朝**边走去,然后直接就准备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大早上的,你又要做什么**的举动?我告诉你哦,我现在浑身都疼得无法动弹,这个罪魁祸首就是你,你得负全责。”秦以沫拽住被子,满脸防备的望着言幕白。
“放心,要对你做**的举动,你就不可能还能开口说话了。”言幕白说话间,已经扯开了她的被子,然后在秦以沫的视线下,打开药酒瓶,倒在手心,然后就往她的小腿缓缓的揉捏着抹去。
那不轻不重的适中揉捏按摩力道传来,舒服得直接让秦以沫轻吟出声,这才有点不好意思的别开了眼,原来她又想多了……
等等,虽然他似乎是在给她按摩酸疼的双腿,可那手为毛一直朝大腿往上挪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