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李温婉死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太多，只是眼角的晶莹却还是出了她真正的内心。

李温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声的低咽了好久，直到感觉眼角的泪花被缓缓的拂去，那极轻的力道带着一抹怜惜，温柔得差点让人感觉不到。

李温婉这才猛然张开了双眼，看到的便是余卫扬一脸痛苦的神色。

两人双目对上，这一刹那，都来不及收起来的伤痛完完全全的映入在对方的眼中。

看着余卫扬那抹无法掩藏的痛楚，还有那缕让人一看就容易陷阱去的深情，久久，李温婉的是视线都没有收回来。

他也会痛苦吗？

这抹深情又是做给谁看的呢？

李温婉自嘲的轻笑了笑，扭头，别开了眼。

余卫扬的手还停在李温婉脸颊的上方，这一刻，他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又或者是害怕她会说出那些拒绝的话。

就这样，余卫扬的目光一直痴痴的落在李温婉的脸上，像是贪恋最后的美好，一点也舍不得移开眼。

最终，余卫扬还是慢慢的收回了手，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对不起。”

李温婉听着这声道歉，眼眶莫名的又氤氲起了一层薄雾。

这声道歉，是在替童美丽道歉么？明明是想朝他发火的，可为什么话哽在喉头就怎么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