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卫扬就这样想着，想着这是他们的孩子，却要为他这个混蛋爸爸买单，让他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微闭了闭双眼，余卫扬又有些落寞的收回了手。

所有的痛苦都是他自己找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再触摸她呢？

李温婉看着这样的余卫扬，嘴唇轻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那些坚决的话此时完全吐不出来。

“你不要因为我这样的人渣痛苦，如果……”余卫扬抬眼看向李温婉的脸颊，有些贪恋的看着她，顿了好一会儿，那些无奈的话又说了出来，“……如果我的存在会让你痛苦不堪，那我……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只希望……希望你能够真正的开心，找一个对真心对你好的男人……”

余卫扬说道最后，心已经痛得麻木，在眼底泪涌出的前一秒，扭头，别开了眼。

即便再不舍，但他却不忍她因为他再痛苦了。

或许放手才是对她真正的爱。

在男人转头的瞬间，那温热的泪水滴落，就滴在李温婉放在身侧的手背上，那般的刺痛。

“余卫扬，你不是人。”好一会儿，李温婉低哑的声音传过来，喉头酸涩哽咽得完全说不清晰一句话来。

余卫扬闭了闭眼，点头，“是，一切都是我的错。”

“余卫扬，你真不是男人！”李温婉突然间，挣扎着坐起来，扯过枕头就重重的砸向了余卫扬。

余卫扬没有闪躲，任由枕头砸在他的脸上，如果这样能让她减少一份痛苦的话，哪怕是刀子甩过来，他也不会避开。

“你不要激动，对孩子不好。”明明是不要再多说话的，可担忧的话却还是顺口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