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太太,我肩膀受伤,不是全身瘫痪。”
言幕白打断的话一落,立马,秦以沫就噤口了。
好半响,她才用更加恶劣的语气朝某人吼道:“你要是瘫痪了,老娘立马就带着儿子改嫁!”
这个没良心的,她这么担心,亏他还这样的不正经。
“你敢。”言幕白听言,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你要是不爱惜自己,我就敢,哼。”秦以沫轻哼,随即便感觉腰间一紧,在不弄伤她小腹的情况下,身体被某人给攥得铁紧。
某人的低气压越来越浓,最后秦以沫败下阵来,手搭上言幕白的脖子,身子自发软了贴近了他,柔声的开口:“好了,人家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别动怒嘛。”
“这样的玩笑,若是再让我听到,饶不了你。”言幕白咬牙,大掌探入女人的衣襟下,重重的捏了一把那团柔软,直接刺激得秦以沫一个激灵。
“手规矩点,知道没有那个功能,撩什么撩?”秦以沫低吟道,完全是套用某人方才的话。
言幕白听言,倒是有点哭笑不得,最后再惩罚性的捏了一把,才有些不舍的把手给撤了出来。
“全身上下,就这里长肉了,唉,总算还有一点可取之处。”言幕白低低的喟叹了一声。
秦以沫:“……”
“乖,再睡一会儿。”摸了一下秦以沫的头,言幕白倒是没有再乱动,而是把脑袋埋入了她的脖子里,“我困。”
轻轻的呢喃声传入秦以沫的耳中,心下一片酸涩,她不是没有看到他眼眶底下的黑眼圈。
这个人从来不曾懒过**,此时却说困了,可想而知他这些天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