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照片，只有她才有，而且还是用手机拍的。

男人的脸上是一片淡漠，面部表情更多的是不耐烦，而旁边女人则是小鸟依人的窝在他的怀里，一脸的欢喜。

那天，她正好二十二岁，她谢绝了他的生日礼物，就只要求拍了这么一张合照，他那个时候很不耐烦，能和她拍照，大概就正好遇到她生日吧，所以才没有拒绝她的任性请求。

这张照片，她一直放在手机里，还特意加了密码锁不让任何人看到，却不曾想到会被他找到翻了出来，还用它来做了他和她的结婚合照。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对她有了感觉？

李温婉吸了吸鼻子，拉回了飘远的思绪。

“老实交代，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喜欢上了我？”自从敞开心扉之后，李温婉再也不刻意掩盖自己的情绪，反而是有什么就问。

或许是以前太过于压抑，现在放松下来，心境倒是开阔了不少。

余卫扬没有说话，只是指尖轻轻的拂过照片中女子的容颜，嘴角只是轻轻的扯起了一丝弧度，好一会儿，才道：“我当时只是觉得在人生日那天，残忍的拒绝小女孩的请求，会有些不太好，所以……”

“小女孩？余卫扬，你好意思说，你对一个小女孩也下得去手！”回忆起过往，李温婉不由得开始翻旧账。

虽然二十一二岁的年纪也不算太小，但是总归还是刚刚发育完全，这个**她还记得当初他是怎么样粗鲁对她的。

余卫扬一听，立马脸上就划过一丝不自然，他就是这样随口一提，脑海里曾经他那有些混蛋对她的行为全部都浮现在他脑海，有点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