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名知道金清平的意思,就是微服私访,所以刘伟名也就没有愚蠢的去想着给江南省钢管厂的领导打电话的举动。跟着金清平,两人走近了厂房,厂房的门口微暗的灯管照耀下可以看到江南省钢管厂的牌匾,大门关着,但是没锁,估计是受门的保安睡着了之类的。刘伟名跟着推开大铁门让金清平进去。
由于光线不强,刘伟名怕金清平率着,便掏出自己的打火机在金清平前面照明。
金清平在一个个巨大的产房前面走过,看着微微有些破旧的厂房脸色稍微有着抽搐,看着金清平这个摸样,刘伟名当即想着这金清平肯定和着钢管厂有着某种联系。
“你们是谁?到这来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背后脚步声大作,然后就是几道电筒光照在两人身上,几个保安带着电棒指着刘伟名两人道,看着这些人的驾驶估计是把金清平刘伟名两人当成偷东西的贼了。
“哦,我们就是进来看看,我家老爷子以前是这里的员工,后来出国了,这不今天下午刚下飞机,就要到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来看看。”刘伟名心里微微一转便对着几个保安道,而且还走过去给几人散烟。刘伟名昨晚这一切之后稍微回头看了看金清平,只见金清平微微的点了点头对刘伟名笑了笑,刘伟名心里便就有了底了。
“哦,原来是这里的前辈啊。”几个保安看着手里的极品黄鹤楼当然不会再傻的认为这两人是贼了,这年代虽然有点黑白不分,但是还没有分不清楚到贼都抽上了这么好的烟的地步,当然,就这根烟几个人也便就彻底的相信了金清平是从国外回来的话的了。
“你们这厂房怎么都破旧到这个摸样了?”刘伟名装着皱了眉头道。
“嘿嘿,兄弟,看来你是很久没回来了,近几年,厂里的效益很不好,别说这厂房了,就是我们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啊,我们几个保安还好点,毕竟还需要人来守着这些东西,还没有拖欠我们的工资。那些在厂里做工的人一年基本上只能拿到一半的钱,其余的钱都是厂里的欠条。”一说到这几个保安也便就有着委屈的道。
“哦?我记得江南省钢管厂是咱们江南省的第一企业啊,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副摸样了啊?”刘伟名不紧不慢地又给几个散了根烟,套着话儿,他明白,金清平到这来绝对不止是看下这么简单,肯定是要调查什么事情的,而这几个保安便是最好的切入口。
“还不是都被领导贪污了,咱们那些厂里的领导最低级的都是看着宝马。”这是一个年轻一点保安愤愤不平的道。
“小六子,别乱说话,这位兄弟,这些事情就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了,我们只是保安,责任就是收尾厂里的财产安全,至于那些事情那都是领导考虑的问题,两位,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出去吧,白天再来看看吧。”这时一位老一点的职工看着刘伟名的问话稍微有点疑惑,随即喝斥了那个年轻的保安后道。
刘伟名笑了笑,也不多说,道了声谢便就和金清平出了厂房的大门,在大门外刘伟名还听到那位老点的保安在喝斥道:“小六子,你他妈的脑袋有问题啊,你要愤世嫉俗你他妈的到别处说去,你没听上面的头怎么对咱们交代的吗,你他妈的钥匙乱说话被上面知道了咱们都得卷铺盖走人,真是猪脑子。”听到这刘伟名也就知道了金清平带自己来的原因,这个厂子也肯定是有这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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