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山一脸愕然。
“紧急关头可不要开这种玩笑!无论你是否已经离开张家,若是不劝说张荣成的话,他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我已说过,我现在已经和张家没有任何的关系。至于他究竟是否会去找叶天帝,就看今日了。”
高天赐脸上一直无表情。
此刻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脚步稍微停顿。
接着却是一步一步,背对张荣成府邸,仿佛有万般不舍。
“在如此关头弃主,我真是看错了你。”
张北山一脸嘲讽。
“弃主?”
高天赐呵呵一笑,满脸凄然,“我一日为张家供奉,一生便把命交给了他。明日,如果用我的命可以让他清醒,保他一命,便是死得其所。”
“这是何意?你要去干什么?”
张北山瞬间愣住,一时之间心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念头。
莫非自己错了?
然而高天赐却无回应,一步一步,身影渐渐隐没在长路的尽头。
仿若他这一生一般的孤寂。
“你究竟要做何事?”
张北山愣了许久,反过身去,看着已经紧闭的张荣成府邸,黯然叹了一口气。
张荣成不来见自己,已经说明他的态度。
他和叶天帝的那一战似乎已经避无可避。
“张家人才众多,你是其中佼佼者。何必要因天人的骄傲来作贱自己的性命?为何如此不清醒?”
长叹一口气,张北山转身离开。
随即召集急张家长老,商议如何劝说张荣成。
然而,却无任何收获。
张荣成时此刻虽然不是家主,自己却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张家家主。
即便是家主亲自去劝说,也已无任何作用。
此刻众人心中只有一个愿望。
只希望他们低估了张荣成,同时高估的叶天帝。
否则。
张家劫难,转眼便到。
叶天帝针对张家,这已不是秘密。
无论是朝中还是江湖,早已有无数眼睛紧盯帝豪大酒店。
帝豪大酒店门口所发生的惨事,自然是在大都乃至九州十八郡传的沸沸扬扬。
所有人都坚定一个想法。
两人这一战,已是避无可避。
有人担心。
有人期待。
有人更是大设赌局,推测两个人的死斗,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龙痕七众反应却是十分的微妙。
若在平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必然要插上一手。
并且大肆宣扬大夏的大道大法。
这一次,却是无任何作为。
一个神君,一个张家,都不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
与其在其中周旋而落的一身骚,倒不如静观其变。
更重要的是,武正坚定地相信,这一战大概率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