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峰心中这个郁闷啊,奶奶的,这不是倒霉推的吗?自己闲得蛋疼来找场子啊?望着利索不利索,惹上这么一摊子事儿。
这才叫打不着狐狸惹一腚骚。
他正不知所措,却听李清羽又说道:“季大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到就要做到。你之前信誓旦旦,一副不不分胜负不罢休的样子。如今却只是一句开玩笑,就轻飘飘的带过,你以为别人会信服你的话吗?作为一个优秀的大夫,应该时时刻刻维护好自己的形象。”
“我……”
季文峰很想告诉李清羽,你说的老子都懂,不然老子也不会大老远跑来闹这么一出,可是老子惹得起你们吗?
老子如果赢了你们,你们当时让我带着金子走,然后回头就找人将金子抢回去,甚至将老子给做了,老子找谁说理去?
李清羽也不说话,只是不断玩弄着手中的金叶子,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的,戏谑的眼神却从来没有从季文峰身上离开。
季文峰就明白了,今天恐怕自己不给对方一个说法,这件事是难以善了,于是一咬牙说道:“好吧,那我们就比一比,但是赌注不能变,还是按照我说的来,你若输了,给我赔礼道歉,恢复名誉,并且给我二两银子,我只要二两银子,多一点不要!我若输了,我赔礼道歉,从此滚回家,再也不当医生!”
李清羽刚才还有些纳闷季文峰为什么神经病的忽然要走,听过季文峰此番话,便忽然明白了,这货看来是被自己十两金子给吓住了,他怕如果拿了自己的金子会遭到自己的报复。
这种胆小的人,你很难将他说服,于是李清羽也不再坚持,收起金子,取出二两银子,放在桌子上,笑道:“好,银子的数量就按照你说的来,但是你输了,我不用你从此不再行医,我需要你给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季文峰问道,心中松一口气,暗道:“如果我赢了,拿走这二两银子,对方应该不会因为二两银子就做了我吧?”
“我打算在小镇开一家医馆,不但看病卖药,还会大量收学生,你来当这医馆的坐诊医生,不但负责坐诊,而且还要悉心带徒弟,放心,我不会给你白干,你一年的薪水就是……”
李清羽将刚刚收起来的金叶子又摸出一枚扔在桌子上,继续道:“二两金子,这不是上限,干好了工资会提,还有奖金。”
李清羽从征兵现场走来,又看到周围的众人,心中对凌虚界普通民众的身体状况就有了一个大体的判断。由于司马家族的重重盘剥,这里的民众普遍营养不良,营养不良身体抵抗力自然就差,容易得各种毛病,这些人得病之后却又无钱医治,往往小病拖成大病,甚至有些病会直接形成遗传基因,一代代的将病传下去。
要想改变这种情况,一个是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特别是饮食条件,另一个是培养大量的医生,然而李清羽是没有时间亲自培养医生的,所以他便盯住了季文峰。
季文峰虽然正骨水平一团糟,但他敢和自己打赌,而且提出了那么新奇的比赛方法,也有很多百姓说他医术精湛,那他肯定是有些本事。
季文峰将这场比赛当成了他和李清羽之间决胜负,而李清羽其实将这比赛当成了对季文峰的考核,如果季文峰真有本事,他就将开医馆,教徒弟的事情交给他来做。
季文峰却不知道李清羽此刻所想,顿时一脸的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