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宋小双,是一个会吸廉价卷烟还显得很有范特会藏拙的古武修行者,两人有意无意的一番较量后,梁莉就对这个看起来有些呆萌(难听点就是言行举止特俗脸貌只是过得去的普通男人一个),实为腹黑到骨子里的男人特别有“印象”。
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初步的好感的勒?梁莉觉得两人都对同一种卖价几块钱的卷烟没有恶感,是一切的开始,但是这些都是过往云烟似乎已经成了追忆?
看着宋小双脸上呆萌的表情,梁莉暗叹口气,这个对她的后半生影响巨大,某种角度来说极为重要的男人,也许在痛苦的抉择着回国后怎么选择,是回到人体科学研究所继续研究各种涉及到异能力者能力的相关研究,还是被“有关部门”挖墙脚弄走干一些特别的事情,似乎没有留给宋小双自主选择的权利,作为一个妥妥的民族主义者,几乎已经是宋小双的宿命,而始作俑者却是她自己。
梁莉开始有些后悔了,觉得不该在得到他还活着就在马里的消息后,耐不住冲动给国内一个电子邮箱发了特殊加密邮件,宋小双在西非沙漠的消息就此被漏了出去。
一开始梁莉觉得宋小双一身本事待在鸟不拉屎的沙漠里是浪费,想让他被相关部门重视起来后尽快动用资源安排回国。
现在梁莉不这样想了,宋小双要是很快就回国了,她岂不是就见不着了?
出身古武世家古武修为很不错的梁莉,有着一段杀手集团一线杀手的过往经历,不受国内权力机构待见,沾着宋小双的光参与了某些行动才洗白后远走非洲,想要重新开始新的人生,没想到在沙漠古城通布图意外得到宋小双还活着的消息。
当时梁莉只顾着考虑,怎么让宋小双在离开非洲之前协助她搞定一次难度很高的雇佣任务,故意不去想宋小双要是真的离开了自己会有多难过懊悔,人总是很矛盾的,再是理性睿智的女人有时候也只是用感性的思维方式在思考。
梁莉对宋小双的秉性是知根知底的,知道宋小双一定是独自在想着些什么不想被人打扰,从离开哈里西部族武装分队守护的河谷平坝村落,返回加奥城的途中,一开始宋小双还和她和司马玉如聊些话题,车行几百公里后,到得后来宋小双坐在车里保持发呆状已经一个小时有余了!
现在距离加奥城也就只有几十公里的路程,梁莉觉得还是任由宋小双怎么着好了,反正现在已经过了极端叛军势力盘踞的沙漠绿洲和小城镇区域,已经处于马里政府军和法**队的有效控制范围,宋小双这个奇葩可是异能力者,又具有对未知危险的感知域直觉,宋小双保持呆萌状说明他没有感觉到有啥危险,梁莉感觉紧张的情绪反而稍稍放松了些。
是以梁莉对宋小双的发呆状只是略微一愣神后,就用座位旁加装的车载通讯系统手持麦克风向着各车喊话说着法语,要各车注意观察通行,防止在临近加奥城的沙漠里遭遇火箭弹的突袭。
现在几辆车通行的沙漠区域虽然是马里政府军和法**队有效控制区,难保已经获悉明显改变策略,尝试扩展地盘的极端叛军武装不会袭扰沿途行进的车队,身为雇佣兵小分队队长的梁莉不能有半点懈怠,任务虽然中途终止了,回程意外被极端叛军武装作为偶然的打击目标的可能性不能排除掉。
在听到几辆皮卡车里雇佣兵明确干脆的法语答复表示明白后,梁莉挂好手持马克风关掉通讯,打着手势示意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司马玉如打开收音机,收听马里或者是西非各国的广播电台。
一身荒漠作训服的司马玉如,早就对黑的如同碳条般的阿尔夫斯的非洲部落民谣不觉得有爱了,这黑哥们老是翻来覆去的哼唱几首法语话了的部落民谣,司马玉如都已经听的麻木了,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后排的梁莉打着手势要她收听广播电台,司马玉如这才从对有些奇葩的宋小双的关注中回过神来,一边调试中控台上收音机上的兆赫试着选台,一边侧着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