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莫南爵眯起眼睛看着她,“这么说,你刚刚都听到了?”
“废话,我又不是聋子。”
虽然她刚刚很害怕,但是并不代表她听不见。
“为什么不问?”她既然听到了,为什么面对面了,她问一句都不问?
“问什么?”童染好笑的瞪他一眼,学着他的话,“难不成,你希望我问你用了什么姿势?!”
男人显然没有心情同她开玩笑,语气带着冷硬,“你不生气?”
“生气?”童染扯了扯垂在脚边的银链子,“莫南爵,你觉得我这种失去自由的人,还有什么生气的资格?”
失去自由的人。
莫南爵眼神一黯。
把她圈在自己身边,对她来说,就相当于失去自由了么?
“没有生气的资格,倒是有惹人生气的资格,”男人忽略了自己眼底的黯淡,他抓过放在床头的小本子,“你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上面的字句是什么意思。”
童染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瞥了一眼。
上面非就是下午女佣按照录音笔里面记录的么。
谁叫他要在书房放录音笔,她只是做到了物尽其用而已!
莫南爵挑眉,“怎么,不说?”
“你要我说什么?你都听到了。”
“解释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