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洗面奶，挤在手心里，揉出泡沫，却一直没往脸上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眼眶里也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坚持是为了什么，总觉得好像已经没了回头路。

顾湘也没洗脸，拿了毛巾，擦了手，走出来，想看看顾暖暖，结果发现本该消失的某人，就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

外套被他脱了扔在一旁，他身上穿了件黑色衬衫，靠在沙发上，顾暖暖蹲在茶几上看着他。

装衣服的两个袋子还放在一旁，动都没动过。

顾湘望着他，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看着他在这里，她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江迟睁开眼，望着她，也不知道是几天没睡了，眼里还有红血丝……

他道：“胃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别演了，赶紧走。”顾湘不想看他这些小伎俩。

江迟道：“真的不舒服，晚饭都没车，如果我现在出去开车，路上出了事，你负责？”

顾湘望向他，“我为什么要负责？你自己不吃晚饭，怪我？”

江迟低下头，也不出声。

被她说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顾湘看着他这样，道：“江迟……你这样有意思吗？都说了是过来拿衣服的，拿完又不走了……你这样出尔反尔，让人看不起你。”

他对着顾湘道：“真的不舒服，不信你过来摸一摸。”

“这怎么摸？”胃不舒服，还能摸出来？

顾湘不信，走到他面前，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她的手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他的眼睛望着她，“摸到了吗？真的很不舒服。”

（……663-665修改了下，最近可能真的太累了，半夜一直不在状态。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