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庄道路均为青砖卵石铺就,弯弯曲曲,走在道上,仿佛穿越千年古镇,山上绿树成荫,山风习习,空气清新,自然风景独特,山谷云雾缭绕,胜似天上人间。
沿着青石铺就的台阶而上,公孙信到了主家。
主家所住是翻修过的老宅,沿着台阶到了老宅大门,大门两边是造型古朴的石狮子镇宅,门头有一副雕龙刻凤的匾额,匾额长方形,乃罕见的金丝楠木所做,千年不朽,匾额上书两个魏碑鎏金大字,段园!
进入古朴的老宅,铺面而来的古代气息浓郁至极,庭院一个套着一个庭院,每个庭院内都种植花圃,满园的奇花异草异彩纷呈,花香扑鼻,辛勤的蜜蜂和成群的花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沿着长长的走廊,公孙信穿过一处庭院,过了几道拱门,最后来到主家的正宅。
接见他的是主家的大儿子,段智诚。
“老奴叩见大公子!”
公孙信恭敬屈膝。
“免了吧!”
段智诚双目湛湛,气势威严。
段智成年约四十来岁,正当壮年,方圆大脸,两道浓眉,凤眼宽额,身着雪白唐装,手里擎着古朴紫砂壶和配套的紫砂茶具,左腕上的沉香手串彰显它的华贵,段智诚在雕龙刻凤的金丝楠木沙发上,把茶壶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淡淡的看了眼垂手肃立的公孙信。
“公孙叔叔坐下说话!”
段智诚大马金刀的坐着,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老奴不敢!”
满头华发的公孙信垂头恭敬道。
要是别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大跌眼镜呢?
段指诚似乎很满意公孙信谨小慎微的态度,微微点头:“你还是坐下和我说话!”
“多谢大公子赐坐!”
公孙信拱手,然后坐到了段智诚的右侧。
“此番找你来,什么事你应该明白,段老六的死出乎我等意料,是我们低估了对手的实力,关于那个叫秦扬的小子是何来历,你如实说来!”
段智诚低垂着眼帘,慢腾腾说道。
公孙信先暗自松了口气,看主家的意思,并未大声指责他,让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是,老奴必言无不尽!”
公孙信说道:“关于这个秦扬,老奴所知也不多,只是知道他是乡村来的一个野小子,曾是松榆市天远集团洛天远的女婿,想必是洛家看不上他,被退了婚约,后来这小子到松榆大学念书,和我那不成器的二孙子公孙储杰是同校同学,不知什么时候,秦扬认识了蝉爷,这蝉爷就是一丫头片子,其义父乃是当时和阿左齐名的饶振南,也是我家的一个手下,虽说这蝉爷是个女流,却巾帼不让须眉,心机城府一流,和老奴的孙女小玉不相上下,在松榆谋得不少地盘。
秦扬这小子想必看中了蝉爷的实力投靠与她,从此一步步开始做大,在松榆道上闯出了些名头,号称狠人秦扬,道上的老大都对他多有忌惮,加上此子足智多谋,不单纯是一介武夫,所以和我那孙女斗的难分难解。
当初老奴对他了解不深,派遣家族供奉魏老对付他,结果被他所杀,段兄弟的死,综合分析,应该是此子所为!他的师门到目前老奴也不清楚,只是他有个脾气火爆的大师兄,也非常厉害,已是天级下段的修为,不过没有秦扬厉害!”
公孙信边想边简单扼要的把自己所知道的秦扬的一些情况告诉主家之子。
“你说他只有一个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