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骁提议道:“当我情…妇!”
啥?!
笙妞儿彻底懵逼了。
情…妇?!!!
少年,你脑洞开太大了吧!
老娘不缺钱,跑去当情…妇,你当我傻…逼吗?
她怔怔地望着他,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烈骁已经靠了过来,他将她抵在那冰冷的镜子上,那具只能经由她点燃的身体紧绷到不可思议,小骁爷紧紧戳在她小腹上。
而他,则俯下头,噙住她的耳垂,一吮,然后在她浑身发颤的时候,他开了口,声音若蛊惑:“安笙,你能接受吗?看着我和别的女人交往、订婚、结婚、生子,而你被我藏在暗处,见不得光,却必须随叫随到。你必须在床上听我的话,我想把你摆成什么姿势你就必须配合着摆成什么姿势,我想让你服侍我你就必须好好服侍我,我想让你舔我哪里你就必须给我好好舔。安笙,你做得到吗?”
他让她看着他脚踏两条船,而她却必须乖得跟条狗似的呆在他身边任由他处置。
情…妇……
这已经不叫情…妇,这他…妈…的连情都没有,就是一玩物。
可安笙连反驳都不曾,因为这样的话,她也曾对烈骁说过。
“帝国少将那样跪舔,我当然爽,爽完了就觉得怪恶心的。我才十八岁,居然被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迷…奸了。说实话,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年轻、长得漂亮,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可对你呢,真没多大意思,但如果你要继续呆在我身边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到你口头上的功夫,你要是像是昨晚那样伺候我,我倒是不介意养一条这么乖的狗在身边!但要是真想和我做,还是死远一点好嘛!”
他们的第一次之后,安笙曾这般羞辱他。
所以,他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