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人都找出来了,但是却什么都问不出来,周市长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暮教授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现在也不太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状态,但是我敢肯定他们应该是有一些特殊的话是说不出口的,只要一有说出来的想法身体就会自动出现诡异的反应,这些说不出口的肯定都是最为重要的,暂时我还没有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不过可以先试着问一些不是特别重要的问题或者是无法限定回答的问题。”
楚墨明白了暮以微的意思,虽然对方提前做出了防备,有些事情这几个人即使是被催眠的状态下也是说不出口的,但是比如说你今天吃了什么,你刚刚见过了什么人之类的答案是没有办法提前预知的,所以可以在这个方面找到突破口。
楚墨思考片刻,对暮以微说道:“暮教授,问下他们的同伴都有谁。”
听到楚墨的话周市长眼前一亮,拍了下手说道:“对,楚先生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
暮以微也是点了点头,这样不停变化的事情是不会提前有所准备的,一个是因为人员肯定会有很大的出入,不可能每天都被灌输一遍同伴的名字,另一个是对方眼线的数量非常之多,也不会将宝贵的机会浪费在名字上面。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能把所有隐藏着的人揪出来意义也是非常巨大的,尤其是对周市长来说,对所有眼线知根知底后最起码以后就不用天天疑神疑鬼的了。
暮以微目光如炬的看着六个人轻轻的开口说道:“说出你同伴们的名字。”
果然正如楚墨所料,同伴名字这种东西果然不在不能说的那些话里面,这六个人脸上也并没有出现痛苦的样子,但是答案却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虽然回答的有前有后,但是这几个人的答案竟然是一模一样的,每个人都机械性的回答道:“没有同伴。”
没有同伴?远的先不说,最起码你们这六个人很明显就是同伴吧,这是周市长听到他们的答案后的第一个想法。
但是这六个人都是非常的正常,所说的话应该也没有问题,但是为什么是这个答案呢,楚墨和暮以微也有些百思不解。
暮以微的催眠可是连达尔文都抵挡不了的,现在的问题绝不会出在这个上面,但是看这几个人没有任何的异常应该并没有隐瞒,两者看起来都没有问题,楚墨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你们说,会不会是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所以才会说没有同伴的。”
楚墨将自己的想法跟暮以微和周市长说了出来。
周市长楞了一下,非常不确定的说道:“应该不会吧”
楚墨的话让暮以微茅塞顿开,顺着楚墨的思路想下来,很有可能对方就是这样做的,就开口说道:“有这个可能,可以设想一下,连他们都不知道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他的人是一伙的,更何况是别人的。”
“仔细想一下,其实这种方法非常的完美,似乎没有比这样更好的隐藏方法了,正常情况下有意无意中或许会泄露出同伴的信息,但是现在这样他们自己都什么不知道,就算是想说也根本就无从说起,这样可以省去了很大的麻烦,不用担心因为一个人的原因而暴露其他的人。”
楚墨就是这么个意思,就比如说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这次对方用了一个非常聪明的方法,就是让每个人都是一条单独的绳子,即使是出了什么意外也根本牵扯不到其他人。
暮以微这么一解释,周市长也明白了过来,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打算,但是谋划了这么多年,肯定是图谋不肯定是务必要隐蔽再隐蔽,能做出这种安排倒也能说得过去。
虽然明白了对方的安排,但是除了更加了解到对方的心思缜密外就没有其他丝毫的作用了,相当于一无所获。
又接着尝试问了几个问题,但基本上都可以说是没有收获,楚墨也真正的收起了小觑的心理,神情严肃的说道:“这些隐藏在暗处的人究竟想做什么,考虑得如此全面,将所有的路堵得死死的,居然连这些完全不起眼的小人物身上都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不过这也让楚墨想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这六个人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他们自然也就没法相互配合,那么很明显,在他们的上面肯定有一个知道所有所有人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