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像裴朔年这样一边欺骗着自己,一边不愿意去碰;有的人甚至一边睡着,一边唾弃。
陆寒时在和唐初露闪婚之前,从来就没有想过唐初露竟然从来没和裴朔年亲密过。
他接受他们之前那段感情,也尊重他们的青春。
他只在意唐初露的现在有没有和裴朔年完全斩断联系。
最后偶尔也会嫉妒,但他有那样的眼界,愿意去包容自己的女人的过去。
虽然知道他们两个没有发生过什么之后,他的占有欲依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这只是额外的惊喜,不是自己对唐初露的要求,而是唐初露给他的礼物。
唐初露叹息了一声,看着面前男人深邃的五官,忽然伸手触上了他的脸。
从他的眼睛开始缓缓地下滑,勾勒着他的轮廓。
“裴朔年还说,他可以去自首,只要我跟你离婚,然后马上跟他结婚,他就愿意去坐牢,只要我能等他,他愿意从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跟我好好一起过日子。”
唐初露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陆寒时从她的语气里面听不出她的立场,瞳孔骤然一冷,脸色直接沉了下来,“他怎么敢。”
唐初露笑了笑,摇了摇头,“你别这么大反应,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你应该对我有所了解,你觉得我会答应他这种要求吗?”
她的心里面始终有一杆秤,生命永远是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东西,这是她作为一名医生的信仰。
不管是她的生命,还是病人的生命,亦或是其他普通人的生命,都是这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宝藏。
就像是之前被莫先生的那些人堵在巷子口的时候,他们威胁她放弃许清嘉,她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努力,既然没有办法让他们这群人改变心意,那么她妥协了。
在生命与其他事物面前,她永远先选择生命。
裴朔年提出的要求,明显比不上她的婚姻重要。
如果现在非要将陆寒时和裴朔年两个人放在天平上比较的话,显而易见,陆寒时是更重要的一方。
面前的人是她的丈夫,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将要和她携手走过一生的人。
陆寒时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出了她的答案。
他就这么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像是要与周围昏暗的光线融为一体。
他看上去比这黑夜还要深邃。
“他刚才碰过你,是不是?”陆寒时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身子往下用力一拉,狠狠地亲了上去。
他抵着她的唇齿,声音有些发狠,“他碰过你哪里,告诉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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