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会出差错。”女人很会察言观色,“你刚刚也说了,你也姓宗,凭什么风头都让他们出了?而且,这也太不公平了,同是宗家的儿孙,他们掌握大权,拥有最多股份,你只有芝麻粒那么一点,凭什么呀?你就没觉得自己不公平?”
宗昀乾明白他这一脉就是不会做生意,但是也有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就算他不会做生意,那个时候是不是得平均分?但是没有。
“我听说国外有治好你病症的案例,等到你的病治好,我们生个孩子,继承家业,就能代代相传,这样不好吗?”女人枕在他的肩上,“我很想生一个你的孩子,你若一辈子不能生,就断子绝孙了,说不定有人看你笑话,觉得你连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不该有呢。”
女人话里化外都是挑拨。
还偏偏戳中宗昀乾的弱点,同是不能生育,女人会觉得自己不完整,男人会觉得没面子,好似不会生育,某方面也会不行一样。
宗昀乾的脸色阴暗下来。
“我去洗手间。”女人笑着站起来,踩着高跟鞋扭着腰,朝洗手间走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哒哒的响。
沈培川和一个属下,随后跟上埋伏在洗手间外,等到女人出来,捂住嘴,把人拖走。
很快他们避开人将女人拖上车。
“你们是什么人……是你。”女人沉声呵斥,话没说完就看见了沈培川,她见过沈培川,知道他是宗景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