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多男奴整齐的被赶到了大场里,有的嘻笑,有的惊奇,但更加的是无奈而认命,在这些人的脸上我感受到最多的就是麻木与懦弱,这就是堂堂的男子汉么?
难怪他们会被当成战征的炮灰,难怪他们被女人轻视,因为他们自己都已经放弃了自己,同为男人,我真是感到心痛,或者这些人都已经知道,又一次当炮灰的时刻来临了,反正被挑走的人很少能够回来的,既然无可避免,他们也就没有多少可以留恋的。全\本\小\说\网
在花月与彩阳的护卫下,与霞霞一起登上了那座高台,也算是远古时代的点将台吧!
这也是第一次他非们很惊奇的现,男人也可以当将军,男人也可以如此的气势高昂,把女人的爆烈踩在脚下,看着那霞霞对我的点头哈腰,所有的男奴像是过新年一年的,充满着愉悦,这个屠妇竟然也有向男人下跪的一天。
“我是男人,与你们一样,而我站在天台,而你们却如蝼蚁一般的死不足惜,对着我昂望,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是最优秀的演说家,但是我可以凭着赤子之心,男人之勇,带动这些人,这些男人的本质。
许多人都惊闻过我的威名,开始的时候,受到谣言,许多女人都认为我只不过是一个被女皇迷恋的小白脸罢了,但是从那城楼惊天动地的拒敌,从那内宫让内阁姐妹授,这所有的事都已经非一个软能的小白脸可以做到,说实在话,整个柔城都算是因为我而避免了一场战争的蹂躏。
“我来告诉你们,因为我是男人,而你们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男人,是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是男人就应该建功立业,是男人就应该粗鲁,就应该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就可以把女人压在身上狂欢,我们深爱着喜欢的女人,可以理解她们的撒娇与野蛮,也可以忍让她们的幼稚与不懂事,但是我不能容忍对她们的放纵,我们应该保护她们,而不能躲在她们的腋下,当一只软脚虾,当一只可怜虫!”
有一股激动的潮流开始漫延,从来没有对他们讲过这些,或者在他们的认知里,男人除了懦弱,就是无能的代名词,而他们这些男奴,除了充充炮灰,也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麻木了,心已经习惯了,这就是一种自然形成的人性。
“今天,我的到来,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做堂堂正正男人的机会,你们有百分八十的机会会死亡,但是你们活下来的人,一定会抛开奴的烙印,活得光光彩彩,就像我一样。”手突然一伸,那没有防备的花月娇灵的身体已经投入我的怀里。
“你你想干什么?”虽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但是在这种数千人注视的大场台上,她也有着矜持的羞意,但我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对这个小女人,我太了解了,只是轻轻捷在她的**暗中揉了轻揉,她便无力的接受我的吻,狂虐的拥吻。
“你们会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尽情的疼爱他们。”放开那嫣红的香唇,我大声的冲着这些奴隶大声的叫道。
这些男奴都沸腾了,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花月都统都这般的被我抚爱,这一瞬间我已经成为了他们所有人的偶象,连那些女兵也为之惊憾,这个男人还不是一般的魅力,这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做出这般羞人的事来。
“我要去!”
“我也要去!”
“狼将军,我也去,带上我吧!”
虽然明明知道死的机会大于活着的机会,但是看到我肆意的生活,他们对自由都有了一种致命的渴望,只要有一天可以堂堂正正的做男人,那就已经足够了。
“你要死了,竟然这样的对我,你说我以后如何出去见人啊!”好久才回过神来的花月当然明白了我这么做的用意,看着那些情绪高涨的男人,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脸上的灿烂,原来男人也不尽是懦夫。
我毫不在意的裂嘴一笑,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怎么了,月月不喜欢老公亲你么?”眼神邪魅的射出火热的**,让花月一愣神,脑子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回答道:“愿意——”
但是突然一醒,脸色通红的吱唔道:“你要死了,愿意也要等在家啊,哪里有这么多人在一起的时候,亲人家的。”
“这有什么,只要我喜欢,咱们大地为床,天空为被,就可以无尽的狂欢,亲个嘴,小意思,月月,你可知道老公我是色狼,当然要明白,这种事,对我来说,是随时可能生的,如果你要是真的羞赧,那下次,我带着兰姐来吧,她估计不会拒绝的。”
“切,不行,不行,你只能带着我。”我的话一出,那花月果然上当不依了,娇喝的阻止,然后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最多以后要亲的时候,你让人家先作下准备嘛!”看样子为了让我怜爱,她真的愿为我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