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越来越红,我都已经看不到初始的颜色,而那仅有的一抹亵裤也在我魔手的扯弄下,掉落了下来,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呈现出她最灵致的艳色,飘香徐动,真是绝色宜人,如果不是双腿夹得绷紧,我可能早就已经欣赏她桃源之秘的风光了。
似乎有些受不住我色狼**腾升的审视,她玉臂轻伸,就已经把我脖子搂住,用力的拉到她的身上,小嘴轻呤泄出羞语:“不不要看。”
此刻的确不是看的时候,而是做的时候了,我那吻从她那大小适中的玉峰山巅滑下,漫过她平坦的小腹,蠕动波纹阵阵,心动的感觉都已经感应到了,而她的手也从脖子慢慢的放到了我的头上,随着我的舌头,荡意春融。
“啊——”一声很是不耐的惊叫,我的舌头已经滑到了她轻分的**间,覆上了那最高傲的豆粒,香液晶莹,如涓涓溪流从那玉门急匆而泄,一下子**大翘,把我的头已经圈在其中,迎向那种**的接触。
鲜红嫩泽的玉贝已经有了微微的翻动,我有些奇怪的用手指探之,浅弄腻汗,竟在现了那手指所到之处,有一种微微的阻力,这个女人身上最圣洁,最纯真的处子肉蕾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呤啼越是高亢冲天,那玉体就越是乱颤如软泥,我看着那突起的**深渊,知道一切皆已经水到渠成,征伐的香艳也已无声的铺开大道,就等着我的开拔了。
火热沾上了那溢出的水潮,慢慢的挤进那狭小而嫩稚的仙欲之门,微微的腰部一挺,长枪耸入,只听惨声不抑,带着伤意的无力,不知不觉中狂荡了出来,院门小楼,根本就挡不住那春意的声音。
我不敢动弹,让身下的女人自己平复那过度的撕裂,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大女人,此刻被我耸入受的伤比那柔儿更严重,**是人的天性,也不知道这三十多岁仍是处子的剑圣大人是如何承煎熬走到今天的。
不过那种被紧紧包融的滋味的确舒爽至极,能得到这种成熟得像密桃般的女人,那份无私的真心,那份略有些自卑的给予,的确能带给一个男无尽的享受,虽然已经有了四个女人,但欢爱的滋味却这女剑带给我的最为强烈。
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诱人的,但是正是因为自认青春不在,所以在床上更是放纵自己,等到痛楚过后,我已经用心的怜爱着她,火热的穿刺带给她饱满,粗鲁的男人气息已经渗入她心肺,相信未来的日子里,这种滋味她不会再忘记。
初次的临潮也是不堪负荷的,虽然拥有艳绝剑圣的实力,但这种事也的确需要天份,此刻已经是丢盔弃甲,娇软的身姿,无一遮物,玉丽圣洁的依在我的怀里,被我肆意的抚爱与**,看着她初步情花绽放的辛苦,看着那床单上血溅的梅朵,我只能用手在她的身上占些便宜,来弥补身体还强盛的**之火了。
“老公——”明明身体乏力,风向兰还是轻轻的睁开了眼睛,感受到我身下火热的高昂,她脸上又泛起了一种歉意,“对不起,向兰没用,不能让老公满足!”剑圣化身最娇怜的小女人,对着我忏悔,那种风情的哀怨,或者在这个世上,也唯有我可以领略到了。
我摇了摇头,俯身下去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才轻轻的说道:“兰姐,不要责怪自己,这种事怎样怪你,唉,只是我有些怪胎,你忘了,不是还有花月与妙妙她们么?”连忙安慰,让那风向兰马上羞红了脸颊。
“姐姐听你的,以后就和小妹她们一起陪你,只要狼你不抛开姐姐,姐姐一生一世都愿意陪着你。”她的情来得比那些小女人来得更狂烈,在体内凝聚了三十多年的情思,此刻化成了洪流,全部汇集到了我的身上。
我听过很多的情话,但都没有这兰姐说的更让我感动,我知道因为年纪的关系,她一直都有些伤意,只是她又怎么会知道,以她这种风韵的妩媚,正是以前那时代的**艳美,可以诱惑所有的男人,包括我这只色狼在内。
以前那些小弟都以勾引那些**为荣,只是没有想到,今天,我却把这个奇特的女人,一个还是处子的**收入房中,因为爱就是这样神妙,让彼此都没有办法抗拒与解脱,既然爱了,那就爱得彻底一些。
又一次覆上了兰姐的身体上,此刻我只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尽情的疼爱她,剑圣那是别人的称呼,看着兰姐不甚快乐的愁绪,我要用狂纵的爱来抚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