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被欺负的人还要替恶霸道歉，21世纪了还有这种活体圣母？

艾笑都被气傻了，“凭什么要你转啊？你是她的保姆吗！”

她还想上前理论，胳膊就被人拽住了，杞夏轻轻晃了两下脑袋。

林晗这才看到杞夏，眼眶瞬间热起来。

被人羞辱也好，被人欺负也好，她都已经习惯了，但是在杞夏面前，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匆忙转过视线，免得眼泪真的落下来——枉费恩人费心帮她，结果她还是这么没用。

“呦，是你啊。”

杨心蕾也认出来杞夏，那天回去后她打听过，这个养女在唐家连狗都不如，所以把对唐觅晴的怨气也一并算在了杞夏头上。

看她这副畏首畏尾的样子就知道，成不了什么气候。

杨心蕾瞪了一眼艾笑，最后看向杞夏，“管好你朋友，别瞎惹事。”

“气死我了，我想帮她她还不领情！你就不应该拦着我！”出了奶茶店的门，艾笑还是愤愤不平，亏她还觉得那个姑娘长得挺可爱的，声音也好听，结果性子这么懦弱。

“她应该是不想多事。”

林晗之所以装作不认识杞夏，也是担心连累她，善良的人总是先为别人考虑。

毕竟是不认识的人，帮了一次忙也帮不了第二次，艾笑吸了吸鼻子，“那也不能老老实实被欺负啊。”

要不是看在杞夏的份上，她早就冲过去理论了。鼎礼是私立高中，之前就听说过部分学生歧视比较严重，亲眼看到才觉得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