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知道新月不知主子的心思,但主子没发话她也不能擅自告诉新月,“新月,你就少说几句吧。”
“……镜月你这是什么意思,娘娘,奴婢可都是一心为您着想啊,您都不知道底下的人都是怎么编排您的,奴婢听了还跟他们争辩呢,人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啊!”
几次三番的被针对被误会,新月委屈翻涌上来,红了眼眶。
镜月顿时慌张,“你别哭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娘娘着想也是好意,但……”
“但什么……”新月含着哭音。
镜月语塞,为难地看江玉婉一眼,又不说话了。
新月醒悟过来,咬着唇红着眼,镜月又背着她跟娘娘说悄悄话,又把她隔开。
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明明她也是从小就伺候娘娘的,亲如姊妹。
江玉婉撩起眼帘看着新月,神色浅淡,又仿佛清冷月色笼罩下的一汪清泉,幽深危险。
“去准备准备。”
新月还没反应过来,然后被镜月轻轻推了一把。
“还不快准备,皇上吩咐下来,娘娘能不去吗?傻子,你在这儿纠结什么。”
新月破涕为笑,抹抹眼眶,但不知为什么,娘娘答应了她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方才皇上伟岸威严的身影在她眼前闪过,新月有些恍惚,随后赶紧摇摇头,麻利的跟镜月为娘娘准备衣物。
她把香膏找出来打算等会儿给娘娘涂抹,结果一不小心地打翻了。
新月顿时害怕起来,手忙脚乱的收拾。
“这可怎么办……对了,小川公公那里有娘娘之前赏赐下去的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