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没有指名道姓,咱们也说不得什么,日后看见她远远避开就是。”
宫中怀有身孕的嫔妃身边最是危险,江玉婉也不希望自己什么时候就被人拉下水。
水月有些无奈,“娘娘,您可真是与世无争,心态豁达。”
江玉婉正在书桌面前写大字,她完成最后一笔画,洒脱地手笔,端详着宣纸上的字。
道:“若是想要争,那就得一直争下去,争到死,那样的生活多乏味,不若什么都看淡一些,生活才会处处善待你。”
欲望如沟壑般难平。
只会越来越不满足,人呐,一辈子永远都是争取的路上,都在“斗”的路上。
与人斗,与天斗。
期待太高,生活总是会给你迎头一击的。
水月有些钦佩江妃娘娘这样的心态,“您是个宫里少见的明白人,您能这般想得开,咱们做奴婢的也不能让您烦心。”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们这些在江妃娘娘跟前儿伺候的,心态也逐渐的变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主子是否能够得宠,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就是再心焦也没有,还不如顺其自然。
“古宝林之前过来找您您不在,就跟奴婢们闲话,说是皇上的那处还没好呢。”云月面色古怪。
江玉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上次跟兰美人胡闹伤到的那处,此刻反应过来,知道她说的是皇上得的是痔疮。
“还没好?”江玉婉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