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正值选秀之际，宫里头也没几个能压着住的，若江妃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帮忙，那只剩下皇后和淑妃两个人……”

“皇上安心就是，哀家这不是帮衬着吗？”

皇上自然就没话说了。

太后这才满意，“长公主还要跟哀家求情呢，她就是心软，江妃这儿，哀家留一个大宫女在这里监督着，也不要她去哀家的佛堂了。”

“依着母后的意思就是。”

太后满意地笑，也不提自己大庭广众之下给了江妃一个巴掌把人都打到摔倒的事情，更不提自己特意吩咐江妃不许跪在蒲团上。

“哀家知道江妃貌美甚得你意，但江家又将二小姐给送进来，这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正好江妃性格外柔内冷，你趁机冷落冷落她，等拿下小的再对她体贴几分，不就了却你的心事了吗？”

“女人都是这样，你若即若离，她才更对你死心塌地。”

“等她孤立无援的时候伸出援手，她就会一辈子都记着你的好。”

对上太后睿智精明的眼神，皇上这才知道她早就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尴尬。

“还是母后聪明。”

……

罚跪两天两夜，外加禁足七日。

就算是有镜月熬红眼睛赶制出来的护膝保护着，江玉婉起身的时候还是踉跄一下，差点重新跪回去。

小川公公赶紧将她扶住，眼里含着紧张，“娘娘。”

“快把药酒拿来给娘娘抹上！”水月忙不迭地把药酒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