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川的动作很快，等他换好衣裳，整理好头发，洗过手再次出现的时候，小桌子才笨手笨脚地处理好野鸡。

场面一度血腥到小孩子见了都要哭着跑掉。

小桌子的衣袖还沾染了血，手上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手上也一片猩红，看着就跟行凶现场似的。

偏偏江玉婉因为一直目睹而毫无所觉。

“我来吧。”齐川接替小桌子。

小桌子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下去把自己手上的血给洗掉，这满身的血腥味，让他差点吐出来。

把处理过的鸡放在砧板上，齐川勾着唇气势汹汹地举起刀，准备报仇雪恨。

你在我头上蹦哒，我让你在刀尖下起舞。

“等等——”

熟悉的声音，让齐川手下一顿，缓缓地瞥见话多的古宝林。

“别切的太碎，切得大块一些，不然吃起来不香。”古瑶瑶咽口水，丝毫没有察觉齐川看她的目光格外的危险。

“是。”小川公公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个字。

然后咣咣咣地剁肉。

刀光闪烁，寒光四溅，江玉婉看得目不转睛，古瑶瑶不明觉厉。

“虽然不知道你剁肉专不专业，但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其实奴才剁人也很厉害。”

古瑶瑶：？？？

这么白净内敛的小太监，怎么说话这么凶残呢！

江玉婉轻咳一声，嗔齐川一眼，“别吓唬她。”

齐川无奈，“是，奴才方才只是跟古宝林玩笑罢了，古宝林见谅。”

古瑶瑶拍拍自己的胸口，“我才没有被你吓到呢，你长的这么文静，说这个一点都不吓人。”

那方才目露惊恐的是谁？

江玉婉和齐川默契地当作相信了古瑶瑶的话，没有揭穿她。

切好鸡肉之后，剩下就是古瑶瑶的事情了，齐川走到一旁拿着胰子净手。

江玉婉走到古瑶瑶的旁边好奇地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