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看，但远不如小川。

而且皇上轻轻爱抚着她的动作，让她觉得油腻恶心，胃里泛酸水。

更让她抗拒的是皇上的表情，将一切女人都视为附庸，高贵底下隐藏着的洋洋自得，觉得一切都被他掌握在手中。

不仅是生理上的厌恶，还有心理上的厌恶。

她的手颤了颤，垂着眼睛，生怕自己眼底的情绪泄露出来。。

“你们都下去。”

皇上瞧见她垂首，脖颈修长白皙，眼里笑意更深，以为她是害羞，便屏退诸位宫人。

镜月忍不住担心地回首看了一眼。

云月、水月她们并不知道其他，瞧见皇上来心里还是有期盼的，便积极地离开。

“都是孩子的母妃，怎么还这般羞涩。”皇上噙着一抹笑意。

却十分的享受江妃稚嫩青涩的反应。

在她身上有一种格外的美感，引人沉醉，仿佛碧潭清洌，无波无澜，却宁静悠远。

江玉婉想要把手抽回来，皇上却按住她的手，“不必害羞，没有旁人。”

他是受用女子在人前的羞涩矜持不假，可得适度，有些时候得放开一些。

他捏捏江妃的手，眼里笑意不减，却散发着警告的意味。

江玉婉一顿，手便卸去几分力道，眼帘轻轻耷拉着，慵懒而温顺，眼底的暗色被隐藏。

皇上满意于江妃的知情识趣。

他薄唇轻轻上扬，手顺着她的手背向上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