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西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这个人是在用行动表明不准任何人诋毁她吗?
孟碟仙心里觉得暖暖的,前世,似乎从来没有人这么护着她,没有条件的,不分对错的,只为了她好。
顾爵西冰封般的面容,面对孟碟仙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笑容来,如千里冰封的雪山,瞬间融化如一湖春水。
这里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但是敏锐的张兆山跟孟碟仙一样,嗅出了不同的味道,左相那里似乎很不妥,要尽快找到左相的下落才好。
等下了堂,孟碟仙跟府尹大人打过招呼后离开,来到府衙外面,张兆山已经出来在外面等着她和顾爵西了。
“找个地方坐坐?”张兆山一张扑克脸,淡淡的询问。
顾爵西仰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酒店,“走吧,折腾了半天也饿了,去吃点东西喝点酒。”
“好,走。”张兆山领头往那酒楼走去,顾爵西则看着孟碟仙让她走在前面,自己走在侧后方,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
孟碟仙笑着打趣,“这里是大街上,没必要这样紧张?”
“哪里都有可能有问题,难道你不觉得现在左相和万壑都已经把你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吗?”
左相和万壑?
还真是。
不过,他们又何尝不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孟碟仙莞尔一笑,也不和顾爵西争辩了,小心点也好,省的后悔莫及,那次万壑的算计也让她心有余悸,小心驶得万年船。
两人前后跟着张兆山进了酒楼的二楼,二楼临窗的位置,是个隔间,环境优雅,又很隐秘。
张兆山直接坐了下来,顾爵西则到老板那里直接包下了整个二楼,这才回去入座。
“你要展示你的财大气粗?”张兆山调侃,让店小二上茶,店小二立刻下去准备。
“我不认为你是只准备跟我谈论今天天气好不好这样的话题,你不怕隔墙有耳?”
顾爵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双手环抱着胸,靠坐在椅背上。
张兆山摸了摸鼻子,好吧,算他没有想那么多,他还以为这个时间段不会有那么多人来,所以根本就不认为有包下整层的必要,不过,凡是没有绝对,万一有顾客上门,要来二楼,他们总不能到时候再花钱撵人吧?
那肯定会引起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