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怕跟孟碟仙和顾爵西不好交代,就觉得对本宫好交代了么?”
皇后阴嗖嗖的瞥了眼京兆府尹,不善的盯着他。
京兆府尹背后的冷汗流的更欢快了,连忙低头弯腰,“下官不敢,只是皇上那里?”
“本宫说过了,有什么事情本宫担着。”
皇后很坚持,几乎不把京兆府尹说的关于皇上的担忧放在心上。
京兆府尹无语,苦哈哈的在心里腹谤,皇后啊,你好歹只是皇后,皇上比您大好不,怎么搞的好像这天下事您说了算,您才是最大的那个。
这话京兆府尹也就只敢在心里嘀咕嘀咕,万万不敢拿出来说。
面对现在这形势,他是一百个胆子不敢忤逆皇后的意思,只好无奈的让放人。
大牢里。陈荷香无神的靠在墙壁上,被一只只老鼠吓的麻木到任由老鼠在她脚面乱爬也没了知觉。
一张脸几乎麻木,可是那双眼却却是赤红的恨意。
要不是孟碟仙,她绝对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切都是从孟碟仙回到孟府开始,她的霉运就开始不断,一步步被她整到了大牢里。
她好恨,她发誓,若是她能够出去,一定要把孟碟仙碎尸万段,这世间,有她没有孟碟仙,有孟碟仙没她。
不死不休。
就在这慢慢等待人来解救中,靠着这恨意,一天天的熬着日子,虽然她也知道,现在不可能有人来救她。
除非她那个消失的爹回来。
恍惚间,牢房的门锁被打开,一个衙役,粗嘎着嗓子喊,“陈荷香,释放。”
释放?
孟碟仙会那么好心不告她,撤了状子,让京兆府尹放了她?
不,不可能。
那是她爹回来了?
陈荷香一阵狂喜,一定是她爹爹回来了,要不然没有人会来救她。
她爹回来,是不是代表着东西找到了?大事又近了一步,她们就要一步登天了?
陈荷香高兴的想要发疯,自己爹回来了,看谁还敢欺负她,孟碟仙给她等着。
哼。
看了眼对她没少大呼小喝的衙役,陈荷香冷冷的鄙视了他一番,“敢对我不敬,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说罢,高傲的仰着头出去,把衙役远远的抛在后面。
衙役啐了口吐沫,鄙夷的冷哼一声,不屑之极。
根本不把陈荷香的话放在眼里。
来到京兆府尹的贵宾房,陈荷香愣住了。
不是她爹来救她,而是皇后和护国公老夫人。
怎么会是她们俩个?
护国公府不是跟她爹唱反调,关键时候倒打一耙,坏了她父亲的好事吗?
这两个人不安好心。
不,她不要这两个人救。
陈荷香扭头就走,京兆府尹愣了下,急忙挥手,让人拦住陈荷香。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不省心。
陈荷香不是在牢里天天闹着要放她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