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就可以不负责任了吗?”孟碟仙在一边轻轻的开口。
“你闭嘴。”景和公主气不打一处来,怒斥孟碟仙。
孟碟仙也不恼,更不怕,依旧是一副清淡的样子,不痛不痒的说,“孟府守卫自然比不上霖国公的守卫,更何况万世子身边的护卫身手之高,碟仙可是领教过的,连礼赞生这样皇上赏赐给我的皇家卫队首领,都阻止不了万世子的护卫,致使我险些吃了万世子的亏,名声尽毁、命丧黄泉。
试想这样的情况,谁能强迫万世子,还把万世子弄晕到孟府,跟陈家儿女纠缠在一起。
怎么我觉得也可能是万世子行踪暴露,又来不及逃跑,干脆就装晕,以此蒙混过关。”
孟碟仙的一席话,瞬间把众人拉回到大半年前的那一场轰动的万壑设计夺取孟碟仙的清白,但是反被设计中毒,差点搭进去半条命的变~态解毒法。
那也是众人第一次听说醉桃花这种听着风流却是恶毒无比的毒药。
自然的众人就对万壑产生了一种怀疑。
当日能胆大到对孟碟仙动手,行侮辱之事。
今天也很有可能再次做这种事情。
加上孟碟仙说的那么清楚的分析,试想如果不是万壑自己愿意,谁能把他绑到孟府,做这种苟且之事。
一下子,众人的想法就发生了偏转,觉得孟碟仙说的很对,万壑是故意装的晕。
万壑心里气闷的要死,孟碟仙根本就是吃准了他不敢说出实情。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种反被设计后,还有口无言的憋闷让他胸口都快要炸了,一张脸愈发阴沉。
景和公主的双眸如钢针般在孟碟仙的身上刮过,“孟郡主什么时候这么热心,替陈家女儿抱打不平起来了,怎么不是把陈荷香告到坐牢的时候了。”
一句话,也瞬间勾起半年前那场轰动的陪嫁侵吞案,孟碟仙作为亲自把陈家女送进监牢的人,现在这样维护陈家女,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不是合起伙来针对万壑?
这就是景和公主话里的意思,这意思在众位为官多年的大臣们心里成功进驻。
当官就多疑,景和公主也和这些人打过很多的交道,很是明白怎么样说话,能让众人深思,引出她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众人此刻再看孟碟仙眼中自然就有了一点疑惑。
孟碟仙扫视一周,也不避讳,淡漠道,“陈荷香侵吞我娘亲的陪嫁,我恨她,要告她,我一点也不后悔,但是这不代表我就要泯灭良知。
我也是女子,也曾差点遭遇陈家两女如今的遭遇,对这种痛最是能够体会。
陈颖颖虽然被逐出孟府,但是她的身上无可否认的流着我父亲的血脉,即便在族谱上她已经不是我的妹妹,可是于血缘上,却依旧是我的妹妹。
我们孟府,自己不认的女儿,那是我们孟府的家务事,但是眼睁睁看着流着父亲血脉的妹妹被人欺辱却不吭声,那就是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