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吓的一个哆嗦,当场再次颤抖的差点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只见她惶恐不安的匍匐在地上。
“奴婢……奴婢要告太监总管张福泉。”嬷嬷突然摒弃害怕,跪直了身子,咬着牙道。
张福泉就像被人突然踩了尾巴,几乎在这一瞬间跳了起来,厉声道:“你这老不死的,在胡说什么!”
皇后原本在一直看戏,见此突然皮笑肉不笑的冷声道,“张福泉,在皇上的面前,你还挺嚣张的呀,难道是总管坐久了,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么?”
张福泉是奴才,皇上在此,除非皇上发话,怎么轮也轮不到一个奴才在皇上面前插嘴发言。
张福泉一听,脸色立刻变了,顿时闭嘴不敢说话,脸上惶恐不安,可是那大睁着的眸子却是死死的盯着嬷嬷,警告意思无比明显,让她休要乱说话。
可是嬷嬷却像是豁出命去,不要命了一样的喊道,“张福泉,你休要威胁我,我知道,你就是被陈贵人收买,在青龙酒中下了毒,试图好杀了皇上,报陈氏一族被皇上所灭的仇恨。”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的人惊愕的看着陈贵人,震惊无比。
陈贵人同样愕然,同时被极度愤怒所取代,怒吼的说,“你这个下贱的婆子,我什么时候收买张福泉了?我怎么可能去害皇上?你这满嘴的谎言,快说你是被收买来诬陷于我。”
这时候,整个大殿的臣子们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多久没有出现过这种谋杀皇上的大罪了,每一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都会有一批人倒霉,跟着一批人升官发财。
可是陈贵人是左相一脉,左相一脉,早已经分崩离析,现在爆发,会简单的只是倒霉一个陈贵人吗?
嬷嬷扑通,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三下,那每一下,都发出巨大的响声,嗑的额头红肿出血。
“陈贵人,这三个响头,是奴婢还你的主仆之情。奴婢在你身边伺候你,本不该出卖你。可是你实在不应该为了收买张福泉,而把奴婢的干女儿香香赐给他,让香香去服侍张福泉。这一个月以来,香香晚上去张福泉那里奉命服侍他,过的日子简直惨不忍睹,直到前两天,香香活生生被张福泉给折磨死了。奴婢看着香香的惨状,实在是害怕无比,惶恐害怕您哪一天也把奴婢推入什么万劫不复的境地。”
香香是谁?
众人有点茫然,不过对于伺候一说,却心里跟明镜一样。
所谓的伺候,不过是伺候到床上而已。
宫中的太监有点得势的,或者在宫里面的主子面前混的比较得脸的,都会有人为了讨好,或者拉拢,而自动跑去,或者被主子送去伺候。
这种伺候一般都是在下了工之后的私人时间。
太监虽然是身子已经破损的男子,称不上男人,做不得真男人,可是心理上还是男人的心理,有对女子的身体感兴趣的偏爱。
所谓的伺候,就是晚上在太监处脱光了身子,供太监欣赏或者用手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