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问题由顾爵西来回答,那也就不必礼赞生这么煎熬的在这里。
礼赞生僵硬的说了声是,随后轻轻的后退,迫不及待的退下了。
“你的意思是说,礼赞生曾经是巫溪国的铜人?”孟碟仙看着礼赞生的背影,在他的身影完全不见的时候,这才低声问道。
顾爵西又喂了孟碟仙一口红参,这才道,“他不是,他的祖辈上曾有一位族叔父是铜人,他因为这个关系去参加过针对铜人的训练,所以说,礼赞生虽然接受过铜人的训练,但是严格来说并不是铜人,并没有训练到最后,成为合格的铜人。而那个无眉就是铜人里面很出色的一个将领。”
“难怪今天礼赞生看到那个无眉,会露出那样近乎本能的胆颤,是不是礼赞生曾经接受过那个无眉的训练,或者说亲眼看到过那个无眉成为真正铜人的残酷过程,明白他的可怕之处,所以才会这么反常?”孟碟仙几乎很肯定的说道。
顾爵西微微一笑,“是啊,巫溪国的历代皇帝都会训练铜人,作为这恐怖力量的延续,这也是各国从不主动进犯巫溪国的原因,就算是现在巫溪国皇帝病重,皇子们争斗夺取统治权造成国内动乱的时候,邻国也没有谁轻易的借机进犯。”
孟碟仙忍不住有点好奇,“这样的铜人数量应该不会多吧,到底又有多厉害?”
顾爵西黑色的眼珠带了一点冷意,“经过训练的幼童,在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能一招杀了一个正值壮年的成年男子。”
孟碟仙忍不住很是惊讶,八岁啊,那是什么概念,简直是太……不可能了。
她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样的训练,让人如此迅速的成长?”
顾爵西似乎不太想说,但是看着孟碟仙殷切想知道的样子,也就没有保留,“巫溪国皇帝认为,每一个人都会在生命遇到危机的时候,爆发无限的潜力,能忍受平日不能忍受之苦,能激发无穷的力量,铜人的训练过程,就是在一次次死亡的威胁中走出来的过程。而这个过程是礼赞生没有走出来的。
像礼赞生这样算是半途而废的铜人训练者,原本是不能够存活下来的,他的族叔父到底对他留了一念之慈,临死前,偷偷把礼赞生送了出去。
这样一来,巫溪国礼赞生是不可能再待下去了,他的母亲正好是南诏国的人,便来了南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