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陈鸿菲说什么,萧然这时已经推门而入,硬邦邦的说道,“请神女立刻上马车。”
陈鸿菲忍不住皱眉,不乐意的斥责道,“你怎么这么没规矩,没看到本神女连外衣都没有穿吗?滚出去……”
陈鸿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是萧然一把提着,拽出了屋子,扔上了马车,鞭子一甩,骏马疯狂的跑了起来,根本不管陈鸿菲在马车里面被甩来甩去,撞得酸痛。
到了那个院子,太子的寝室里,去见了太子满脸通红,浑身冒着汗,一身外衣早已褪去,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表情似乎有些痛苦,那个样子,看着有些许吓人,。
陈鸿菲一进去,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背抵在了门上,这时她才发现,她被萧然扔进来,萧然自己早已退出去,并且把门紧闭。
太子知道陈鸿菲进来了,抬眸看向他,嗓音沙哑的说,“过来。”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配着太子此刻那俊美无双的脸庞,一下子牵动了陈鸿菲的心,她忍不住心跳如鼓,听话的走向太子,忘记了一进门时的危险感觉。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陈鸿菲柔声的说道,刚刚走到太子的面前,就被太子一把抓进怀里,拦腰横抱而起,扔在床上,如一头野兽一样,扑在她的身上。
片刻,屋子里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陈鸿菲原本喜悦的脸庞,此刻被痛苦充斥着,她疯狂地抗拒着想要把他只从她身上推起来,可是一切都是那么徒劳,屋子里随着一声声的惨叫,还有疯狂的抽动声,慢慢地弥漫着味道越来越重的血腥味。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味道,足足持续了快半个时辰,还没有停歇下来,萧然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外。
第二日,巫溪国太子醒来已经天色大亮,他闻着屋子里还残余的血腥味,慵懒的起身,侍女们听见了动静,纷纷进来,此后巫溪国太子穿衣。
这时他脑海里,闪过一幅幅,昨天晚上疯狂的画面,绯红最后是昏迷在一滩血水上,被抬出去的,不由问了一声,“绯红怎么样?”
从陈鸿菲踏入他巫溪国皇宫的那一刻,她的名字就只有一个,绯红。他专门为了他的大计而给她取的名字。
门外的萧然,依旧是冷邦邦的口气,不过还是夹带了一些恭敬,“回太子的话,已经让大夫医治,送回了驿馆。”
无锡国太子想了想,不管怎么样,绯红现在还不能死,她的命留着还有很大用处,随即说道,“走,回驿馆,看看她怎么样了?”
等收拾完毕,用了早膳,巫溪国太子一行人回到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