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流逝,霞落宗为期三月的招收弟子之事已经落下帷幕。凡交上三株灵药者,尽数入得宗门。一时间,让本就弟子众多的宗门变得更加的热闹起来。
宗门扩大了规模,但是质量明显的就要差上了很多。有许多入得宗门的武者在测灵石处都被测试为废灵根,只得进入杂役区。
其实,无论此番招收了多少弟子,又有多少能够测试出灵根来,这些事情对于霞落宗宗主任怀来说都不重要,他只关心一件事情,那便是在众多的弟子中是否有慕白和慕仙儿的身影。
遗憾的是,招收弟子数千,却没有一人与二人的特征相符合。这让他很是窝火,本以为能够立上一功,却未曾想到三个月时间都没有半点音讯。
不管他是窝火也好,还是生气也好,还是主动出马也好,这些事情都不会影响到杂役区执事牛央的工作。
这些天来,杂役区的牛央寝食难安,就更别说什么修炼了。慕白从他的洞府中突然消失,这已经接近一个月了,音讯全无。
近一月来,他想过许多,甚至也暗暗想过养神洞府之事,必定曾经在他提及那个洞府时,慕白表现得非常感觉兴趣。
只是,在他看来,就算慕白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斗过金凡期的长老。在他的眼中,筑基期那都是一个梦寐以求的境界。
时间流逝,让他越来越不安,隐隐间觉得将有什么大事情生一样,可偏偏的是一切依旧如初。就连曾经交待过自己要好好“照顾”慕白的丁正一以及柳西座都没有半点反映,好似所有人都将慕白这号人物忘记了一样。反到是那个同慕白一起加入山门,拥有天灵根的慕仙儿天纵之资,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突破到炼气三阶。
这样的修炼度,在霞落宗以往来说绝无仅有。也正是如此,慕仙儿成了宫蝶长老的入室弟子,成为重点培养对象。
自然,这自然就引起了许多女弟子的不满,但是碍于宫蝶的修为却又不敢着半分。
在霞落宗,知道慕白身份的只有慕仙儿,从加入宗门她便与慕白分开追随宫蝶修炼,后者没有提及此事,她自然也没有过问。只是在夜深人静时,她会悄悄地想起慕白,想起那个在峨眉山下同她一起开心,一起奔跑的那个少年。
时间的流逝对于修仙者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除非是寿元将尽的修士,否则他们根本不会在意时间。许多大能修士一旦盘坐修炼,少则几天、几月,多则几年、几十年、几百年。
转眼间,一年过去,两年过去,十年过去。
十年,如同弹指间一般,霞落宗也生了许多变化,许多十年前新入宗门的修士已经脱颖而出,特别是慕仙儿更是极为不凡,仅仅用了十年,便已经达到筑基后期巅峰之境,只差一步便突破金丹。
这等资质,已经是霞落宗的宗主的后背人选了。
十年过去,任怀放弃了寻找慕白和慕仙儿,别说是他,在这方世界的许多小型修仙宗门都放弃了寻找。就连那个号称蜀山之的峨眉山似乎也放弃了寻找,整个世界好似将慕白和慕仙儿遗忘了一样。
十年来,慕仙儿在慕白的易容术相助下,不但一直未曾被任何人现,反到是越的水灵,越的拥有仙灵气质。一时间,成为霞落宗众多少年的心中女神。
只是,她却始终冷若冰霜,根本不容任何男子靠近。其实谁也不会明白,更不会知道,在她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一个少年,一个曾经带给她快乐的少年!
神仙哥哥!
简单的四个字,她却在心中呼喊了千万遍。
当年她突破筑基期时,就曾经得到师尊的允许到过杂役区,然而却是一无所获。也就是在那次归来时,宫蝶告诉她人仙之别,让她抛弃执念。
她答应了宫蝶,但是心里的那个身影却永远都在,永远都不会消失。
她知道,当他再出现时,她一定会意无反顾的追上去。
这也许就叫爱,也许就叫相思!
十年过去,杂役区的牛央还是老样子,一身修为始终停在炼气五阶。这十年间的开始几年,他一直寝食难安,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不但慕白始终没有出现,就连他交出命魂都无法感应到后者还活着的气息。
渐渐地,他也选择性的忘记了慕白,忘记了那个曾经带给他震惊的少年。回归到自己执事的身份上,过着逍遥快活,作威作福的日子。
霞落宗表面上看上去非常的平静,实则暗潮涌动,弟子之间的争夺非常强烈,许多弟子为了一枚下品灵石,暗中甚至都要以命相博。对于这些,宗门的管理者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有放任,因为他们最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在修仙界,只有弱肉强食这一条生存法则。
十年,养神洞府一直封闭着,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洞府为什么在十年前突然加持了许多的大阵。
无尽的大阵将洞府内三层外层的封印得严严实实,就连任怀几次到来想一探丁考是否突破修为,都没能成功。
不过,作为宗主的他最为清楚要想突破元婴期,所需要的不止是时间,更需要机缘。
时间流逝,当一年又过去时,门中许多修士甚至都开始选择性的忘记丁考长老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这个长老是否还活着,更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已经突破修为。
这一切,就如同一个秘一样。
这一日,杂役区的牛央正平躺在摇椅上一边品茗,一边享受着下午那懒洋洋的阳光。
在他身边,两名长相娇美的女子扭动着那纤细腰肢,一人正在为其捶腿,一人则是将一粒葡萄取皮用嘴唇轻轻衔着喂入他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