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宫女全都退了下去,裴琰之也是向前疾走了几步,一脸惊慌失措的开口唱道,
“听说曹操发人马,
孤王心中乱如麻。
四弟说话意非假,
快想良策救孤家。”
一开口就是老怂货了,一听曹操来袭,刘备就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真是让人好笑。
裴琰之的表现也是如此,下面的观众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裴琰之一脸惊慌失措的言道,“哎呀,四弟呀!这曹操带领人马夺取荆州,倘若这荆州有失,桃园弟兄无处安身,这便如何是好哇!”
你看看人家说的,多好听,不是我刘备怂,而是我怕荆州被占了,你们这些桃园兄弟们无处安身而已。
赵云也是赶紧劝说道,“以臣之见,你我君臣回往荆襄的才是啊!”
裴琰之一脸纠结,微微拱手,言道,“本当暗暗离开,只是,难舍郡主啊!”
果然老色胚了,这种时候还惦记孙尚香的身……呸!
赵云上前拱手言道,“主公,若是让郡主知道,你我恐怕就走不成了!”
裴琰之听了这话,也是心中一番天人交战,然后以拳击掌,叹息一声,言道,“嗨!既然如此,你速速准备去吧!”
赵云一听这话,也是面带喜色,拱手言道,“遵命!”
赵云撩甲,来到宫门外,大笑三声,眉开眼笑,口中言道,“先生真乃妙人也!”
裴琰之则是在宫中不由得叹息不止,也不知道是叹息曹操攻打荆州,心中不安,还是在叹息这一走,郡主那温柔乡,自己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裴琰之叹息一声,开口言道,“哎!郡主啊!备要逃走了哇!”说着,裴琰之也是不禁泪如涌泉,用衣袖不住的擦拭着眼角。
裴琰之开口唱道,
“本当在此多潇洒,
失却荆州无有家!
见郡主难说临别话,——啊!——”
裴琰之不由得泪洒衣襟。
这个时候,孙尚香带着四名侍女从一旁上来,但是并未出现,站在内间偷偷地观察。
侍女本想上前禀报,但是孙尚香伸手止住了她,想要听听刘备在干什么。
裴琰之叹息一声,开口唱道,“千言万语我瞒过她。”
裴琰之手指微颤,扭过头来,正好孙尚香也从内间走出,两人打了一个照面,裴琰之也是不由得退后了两步。
孙尚香微微拱手,言道,“皇叔!——”
两人施礼,落座。
孙尚香眼中微凛,因为她看到了裴琰之眼角还未擦干的泪水,不由得心中狐疑,开口问道,“啊!皇叔,为何两眼落泪,所谓何事啊!”
这句话让裴琰之沉吟了一下,但是作为老江湖,这瞎话也是张口就来,“今当年终,先祖坟茔无人祭扫,故而落泪!”
孙尚香刚才虽然没有听全,但是也是知道二三,对裴琰之的话也是将信将疑,于是开口问道,“刚才赵云进宫,所谓何事啊?”
裴琰之脸色陡变,欲言又止,“额,这个……”
孙尚香一看裴琰之的表情,顿时也是知道肯定是有事了,不由得脸色微变,淡淡的说道,“欲言不语,是何道理呀!”
孙尚香这大小姐脾气,冲着裴琰之就是一抖水袖,眼中带着一丝不满。
裴琰之也是没有办法,孙尚香已经知道赵云进宫,自己再隐瞒也没有用,所以,站起身来,言道,“哎呀郡主啊!适才先生差人来报,只因曹操带领人马夺取荆州,要报当年赤壁之仇,倘若荆州有失,桃园弟兄哪里安身!本当悄悄地逃走,怎奈舍不得郡主!我……哎!——”
说着说着,三国第一哭包就忍不住了,又哭了起来。
孙尚香则是冲着裴琰之微微拱手,喊道,“皇叔!——哪里是曹操发来人马,分明是你思念荆州,也罢!皇叔既以国事为重,待我禀知母后,与你同行便了。”
裴琰之闻听这话,也不哭了,一脸严肃的看着孙尚香,开口问道,“郡主可是真心?”
孙尚香也是不假辞色,淡淡的说道,“焉有假意!”
裴琰之一看孙尚香果然是真情实意,心中大喜,激动的大声言道,“请上,受备一拜!”
只见裴琰之一扯衣袖,直接在孙尚香面前施了一礼。
不过裴琰之的心中还是怂的一批,开口唱道,
“令兄若是行强霸,
郡主好言答对他。”
孙尚香也是拿这个怂包夫君没有办法,只好开口安他的心。
“男已完婚女已嫁,
他有言来我有答。
暂且愁眉且放下,”
四名侍女走上前来,在前面引路,孙尚香跟在后面,走了几步之后,扭过头来,面带坚定的开口唱道,“登山涉水要走天涯。——”
唱完之后,孙尚香冲着裴琰之微微躬身,然后去往后宫,拜别吴国太。
看到孙尚香去往后宫,裴琰之在后面跟了几步,然后回到了宫中,不由得捋髯,哈哈大笑了几声,开口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