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立拉着裴琰之的胳膊,笑着说道,“这位想必就不用我来介绍了,最近在国际上都很活跃啊!”
听着台下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裴琰之笑着说道,“谢谢大家的厚爱,我叫裴琰之,是这次曾侯乙编钟的守护人。”
李国立笑着说道,“琰之啊,我听说你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曾侯乙编钟啊,之前从来都没见过吗?”
裴琰之点点头,说道,“是啊,师叔,从小到大,我基本上都没有离开过京城,除了跟随我母亲到蓉城的姥姥家之外,还真的很少到外面去旅游过,所以曾侯乙编钟只是在初中的书本中看过,这一次才能一睹编钟真容啊!”
李国立笑着说道,“今天一见面,琰之就叫我师叔,让我感觉非常的惊讶,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这个啊!”
裴琰之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之前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在来录节目之前,我韩师父专门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这件事,我才知道的!”
听着这两人在这里“这个”“这件事”的云里雾里的,大家都是一头的雾水。
李国立哈哈大笑,眼中带了一丝伤感,说道,“可能大家都不知道,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马联良大师的门下拜过师,不过由于我的天分实在是不够,所以,最后还是离开了马师的门下,从此不再言自己是马师的弟子,以免马师颜面受损。没想到韩师兄还是将我录入了马门族谱,还认我这个师弟,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这一下,大家全都明白了,原来李国立还是韩平正的师弟啊,一直以来,李国立从来都没有展示过自己京剧方面的本领,而且他的履历中也从来没有拜师马联良大师这种说法。
裴琰之笑着说道,“韩师父让我代他给您问好!”
李国立微微一笑,动情地说道,“好,等我这两天忙完了,就去拜访韩师兄!”
李国立整理了一下心情,笑着说道,“我们这一对师叔侄久别重逢,倒是让大家见笑了,言归正传!刚才在最开始的时候,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细节,当时我听到很多人都笑出声来了,就是那个琰之带着透明的防护面具在玻璃展柜中近距离参观曾侯乙编钟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手去捂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裴琰之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当时我是真的忘了自己还带着防护面具,主要还是怕自己呼吸的气打在编钟上,会对编钟造成一丝丝的伤害,所以当时我就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李国立摇了摇头,说道,“确实刚才有人笑了,但是我当时却是鼻子一酸,因为我看出了你那颗对于曾侯乙编钟挚爱的心,如果不是对文物有如此崇敬和敬畏的心思,就不会有这样下意识的动作!”
裴琰之点了点头,说道,“毕竟这个文物的保护讲究这个温度啊,湿度啊之类的,而且我当时是真想闻闻编钟上的那种味道,那是两千四百年的土香啊,但是我真的是怕对文物有一丝一毫的损坏,那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李国立说道,“没错,我也曾经去过鄂省博物馆,也曾经近距离的看过那一套编钟,就跟刚才琰之所说,我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呼吸或者声音对那一套编钟有任何的影响,而且这么精美的编钟,我对当年制作编钟的工匠的精神深深的敬畏。”
裴琰之说道,“是啊,刚才在先导片里,并没有对我所有的行程都播放了出来,后来我还去了他们的编钟的复刻工厂,看到他们复刻编钟的整个过程,而且我还亲手参与了制作,而且我还亲手制作了一个小编钟,后来宋金明馆长还将这个编钟赠送给了我,我还将其带到了现场!”
李国立一脸羡慕的看着裴琰之,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手艺,不如你将你亲手制作的编钟拿出来让我们大家参观一下如何!”
裴琰之看着台下观众们期待的眼神,笑着说道,“其实你们刚才都已经看到了,就是我放在几案上的那个小编钟,估计刚才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吧!”
李国立震惊的说道,“就是刚才你演出的节目中,放在几案上的那个小编钟,竟然是你亲手所做,我还以为那是节目组安排的道具呢?”
裴琰之的跟包刘连生用托盘将裴琰之刚才放在几案上的那个小编钟拿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