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外国对我们国家这些年来的文化输出,有很多的年轻人都觉得外国的一切都是好的,咱们自己国家的很多东西都是落后的,要弃之如敝履,其实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国家的文化,历史,那是在整个蓝星都是无人可以比拟的,虽然说我们经历了一段百年的苦难史,但是如今我们已经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我们的国民应该有这种自信,有这种傲视他国的自信心。”
裴琰之一番激昂慷慨,掷地有声的发言,获得全场观众的热烈掌声。
因为大家都知道,裴琰之说出这样的话,绝对不是唱高调,而且裴琰之就是这么做的,身体力行的告诉大家,华夏的传统文化,绝对不在其他国家的文化之下,两次的国际青年音乐家演唱会上,裴琰之都用属于自己国家的乐器,让世界都知道了华夏国乐之美,让世界都知道了华夏的音乐家不输他国人!
最后,李国立将谭君教授请到了正中间,和裴琰之一左一右的站着。
李国立说道,“这只不过是一套仿制的编钟,这样的编钟其实跟真正的曾侯乙编钟有什么区别吗?”
谭君笑着说道,“虽然我们用了现代化的手段将曾侯乙编钟复刻了下来,但是我们复刻出来的这些编钟,没有任何一颗可以跟出土的正宗的曾侯乙编钟相提并论,不论是音色还是音质,亦或是那种说不出来的音乐的感觉,都无法相比。而且,我们刚才用来演奏的这一套编钟,其实比真正的曾侯乙编钟缩减了三分之一!”
裴琰之点了点头,说道,“大家刚才其实也听到了,这一套编钟发出来的声音之优美,远胜现代的很多乐器,而且这一套编钟跟真正的曾侯乙编钟还无法相提并论,大家可想而知,那一套编钟的音色该有多美,声音该有多么的震撼!”
李国立问道,“对了,谭教授,我想问一下,就您现在开授的这门编钟演奏课,有多少人来听,又有多少人来学习呢?”
谭君教授笑着说道,“这门课我开的很早,在2000年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办了这门课,当初有大概十五六个学生来学吧,2010年的时候,已经有大概150人左右了,如今,已经差不多有近200多个学生跟着我在学习编钟,当然毕业的就已经有好几千人了。”
裴琰之和李国立都是一脸的欣慰,这种增幅,其实在一个冷门的国乐专业,已经算是让人惊讶的成绩了。
谭君教授面向众人,说道,“我一直都跟我的学生说,乐有八音,金石丝竹匏土革木,人有八德,孝悌忠信礼义廉耻,那么我们今天开设这门课程,除了是要增强我们的民族自信心以外,主要是对于我们的德育的培养,让大家从华夏的传统文化中了解到我们编钟的历史,通过了解编钟的历史,而知道那个时代的历史,从而来增强我们真正的民族自信!”
李国立一脸赞叹和敬佩的说道,“哎呀,您能够坚持这样的事业,真的是让人敬佩啊,从2000年到现在,已经21年的时间,您对编钟文化的贡献可以说是功德无量啊!”
裴琰之说道,“也要多谢这些青年编钟乐团的同学们,各位,你们是华夏一群了不起的人,你们跟随了一位了不起的大师,投身到了编钟这门艺术当中,这是我们华夏民族传统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种文化,而你们,为华夏的传统文化,写下了灿烂的一笔!”
“华夏五千年来,有多少珍贵的传统文化都跟随着时间长河消逝的一干二净了,如果不是因为编钟的质地,估计它也会像那些跟它一起出土的那些竹制的,木制的乐器一样成为了灰尘,编钟的出现,对于我们华夏来说,是我们了解那个时代历史的缩影,是我们了解那个时代历史的一面镜子,更是我们奏响那个时代声音的先驱。”
裴琰之看着青年编钟乐团的各位同学,说道,“各位,就希望你们将编钟的艺术代代传承了!”
裴琰之脸上变得郑重了起来,双手置于胸前,施了一个古礼,高声说道,“看到诸位,乙,就放心了!”
如同曾侯乙附身一般,裴琰之冲着这些编钟的传承者们深深一躬,不由得让大家想到了之前裴琰之饰演的曾侯乙一样,那些同学们也是纷纷拱手还礼,仿佛是接过了曾侯乙的重托一般。
看着这个如同时空交错一般的传承画面,台下的观众们都是报以热烈的掌声。
在恢弘壮丽的音乐声中,李国立说道,“我要为各位颁发守护人的印信,并请你们宣读誓言!”
大屏幕上再次重现了裴琰之在进入玻璃展柜之后,用手捂住防护面罩的画面,又出现了在97年的港省回归的演唱会上,年轻的谭君教授气势磅礴的敲击着曾侯乙编钟的画面,又出现了刚才青年编钟乐团演奏《茉莉花》的画面。
一幅幅让人激动不已的画面过后。
“我是裴琰之!”
“我是谭君!”
“我们是鄂省音乐学院青年编钟乐团!”
“我们志愿守护曾侯乙编钟,守护历史,守护华夏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