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只管把东西和话带到，如果没办到，影响了大事，你俩自己掂量。”

肖宇冷冷道。

两个保安顿顿，同时应声行。

一个保安接过膏药，“还有别的事吗？”

肖宇摇摇头，转身上车，离开。

来的突然，走的突然。

车已经消失在街角，两个保安还在愣神中。

一个保安先回过味，“别傻站了，赶紧和三哥说一声。”

“三哥现在不在夜总会，听说受伤住院了。”

另个回应。

“那也得说，这事不能耽误。”

两个保安急匆匆回了夜总会，找人汇报情况。

肖宇回到育才，照常工作。

下午下班时分，肖宇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肖宇接起。

对方没说话。

肖宇道，“是老三吧？”

对方应声是，“肖总，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想收买我，还是想戏弄我？”

肖宇轻笑声，“我的膏药效果怎么样？”

“很好。”

眼镜男回应。

“那就别说没用的废话，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在什么地方见许小燕。”

肖宇道。

眼镜男呵呵一声。

“肖总，就算我用了你的膏药，你也没权利命令我，我不是你的手下。”

“老三，你知道你的话显示什么吗？”

肖宇冷冷问。

“什么？”

眼镜男反问。

“贱。”

肖宇直接道。

眼镜男顿顿，立刻又冷哼一声，“肖总，现在可是你求我，我不同意，你就见不到许小燕。”

“放心，我会让你同意的，你还有两只胳膊在我这欠着。”

肖宇口气更冷。

眼镜男顿时僵住。

“怕了？”

肖宇问。

眼镜男沉默片刻，“肖总，我敢打赌，就算你见了她，她也不会听你的，而且京师的事，你也未必有把握赢。”

肖宇轻嗯声，“这我承认。”

两人都笑了。

眼镜男哼笑道，“看在肖总送我膏药的份上，我就给肖总个面子，今晚九点，云水桥。”

肖宇道声谢。

电话挂掉。

肖宇看看时间，六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

点支烟，静静等待。

九点，肖宇的车按时到了云水桥。

今晚天气有些阴霾，还下了丝丝小雨。

云水桥边除了稀疏的灯火，寂寥无人。

清冷的雨滴纷纷落入云水河中，一片滴答声。

肖宇的车刚停下。

又有一辆车开来。

在几十米外停下，车灯隔着雨雾缓缓熄灭。

许小燕穿着一件黑色风衣，撑着雨伞从车里下来。

一步步走向肖宇的车。

高跟鞋敲在石板路上，发出有节奏的铿锵声。

许小燕始终面无表情，比这个雨夜还冷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