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学安赶紧赔不是道:“泽言特助说笑了,我们景家的经济命脉都依靠着战家,怎么敢跟战家鱼死网破呢?这不过是妇道人家的一面之词,根本就听信不得,不能往心里去。当时我不在,那蠢妇就直接给您打了电话。我都是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我已经教训了她,以后她不会了。泽言特助,麻烦您跟三少说一声,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泽言的笑声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景先生,据了解,您的夫人车被砸之后,您就一直跟她在家,现在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是觉得我们战家好糊弄?”
“这……”
“景先生字里行间所提鱼死网破,我想你恐怕是不懂什么叫鱼死网破。对于战家来说,鱼死网破的意思就是,网里面的鱼太小了,不方便拿出来,所以等鱼死了,我们只能把网剪破,死鱼才会掉出来。”
景学安:……!!!
“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剩下的,景先生自己去想办法度过难关。你也不用再跟我赔礼道歉了,我不过是个特助,也不是主子。再说了,这祸都闯了,要是道歉有用,警察都下岗了是不是?
以后也不要再让我转告什么要跟我家夫人鱼死网破的事儿,您也知道我们家少爷稀罕夫人得很,你们跟夫人鱼死网破,不就是要跟战家鱼死网破吗?就算你们家小女儿谈了个恋爱,不过区区白家,恐怕把整个家族搭进去,还不够跟我们战家鱼死网破的。更何况,呵呵,白家还没娶你们家小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