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弥补上一次爽约,她不想让孙艳玲总拿这件事出来说事。
但下下次就不一定了!
两人在校门口道别。
回到家里,况意意给玄曼彤打了个电话,她对玄曼彤说:“孙艳玲不愿意搬回去,不过没什么,你别太放在心上,她搬走不是因为你,而是搬到离薛学长很近的地方。”
玄曼彤那边口气根本一点不惊讶,“我就知道,不过无所谓,一年时间看清一个人,不算长,希望新室友可以谈得来吧。”
听到玄曼彤这么说,况意意只好安慰了她几句。
接下来的几天,况意意和玄曼彤倒是渐渐适应了孙艳玲的疏远。
自从孙艳玲搬出去,平时能碰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只有专业课时间能在教室里打个招唿,其他选修课三人各自选的科目恰好是不重合的,上课的教室都不在一起,几乎没什么碰面的机会。
即使偶尔在校园碰到了,也是匆匆掠过,并没什么太多的说话时间。
关系很明显地淡化了下去。
伞云菲虽然不在一个班,但毕竟三人一起这么长时间,倒是没受孙艳玲脱离这个群体所影响。
况意意看的出来,玄曼彤心里多少还是有芥蒂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很少跟自己抱怨什么。
她也没有打破沙锅地追问,玄曼彤既然不愿意说,自然有她的理由。
日子过的很快。
一晃就到白墨寒拆线的日子。
白墨寒伤势恢复的很快,到医院后,医生看了都惊叹不已。
拆完线,伤口那里不可避免地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
况意意看了心里酸酸的,很心疼,非要买点祛疤的东西给他涂抹不可。
白墨寒却晒然一笑,态度很洒脱,“你不懂,男人有疤才好看。”
回程的路上,他把车窗落下来,将车开的很快,享受暖风拂面的感觉。
可见这段时间在家里,真是把他给闷坏了。
今天好容易出来,两人都不打算那么早回去。
把车开到附近的江边,下了车,两人手拉手一起漫步,来到江边大桥上,欣赏着江面上烟波浩淼的景色。
况意意把头靠在白墨寒怀里,享受着江边凉风习习,软声道:“白墨寒……”
白墨寒捏了捏牵着她的手,江边的风将他的头发吹乱,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那对深邃的眸子垂下,凝住她,“冷么?”
“不冷。”
况意意突然想到,之前他们每次即将要成事的时候,都会在关键时刻被其他事情中断,一想到这个况意意就觉得很好笑。
噗哧笑着:“你说,今晚该不会又有什么变化吧?”
白墨寒脸色骤然一冷,阴沉的可怕,“不可能!已经拆完线,我的伤可就算是痊愈了,别的事情也不可能出现!”
白墨寒倨傲昂起下巴,口吻很决然,“就是老天也要体谅我抱不到老婆的难处,总不能一再耽误我跟老婆亲热,总之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今晚我非得吃了你不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况意意直接被白墨寒那种一往无前的信念和决然的语气给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