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在极度怒火滔天时,才会把自己气成这样。
可她无所谓,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昨晚的事,已经充分证明了白墨寒对她的态度!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早就不把她当成宝贝,不顾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那么狠辣地*自己,既然都已经被无情摧、残过,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打定主意要跟他杠到底。
甚至是,看到男人气的浑身发抖,气息可怕,俊脸扭曲的样子,她还有点报复后的快感。
于是,绽开一抹恶意的笑容,“我说,放了简湫,你答应过的。”
“砰”的一声。
床头柜上的瓷器摆件,被掼在地上砸的粉碎。
况意意毕竟是女人,怎么承受住男人的怒火,听着那爆裂声,她紧绷的心弦倏地一颤,“啊!!”的一声尖叫,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爬开。
况意意痛得差点背过气去。
可气急败坏的男人却根本无视,动作加快,带给她承受不住的狂风骤雨。
她发了狠,狠狠咬他的肩头,一口下去就咬出了血。
白墨寒任由她报复地咬着,只是欺负她的动作更加狂放肆意。
况意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房间里没有人,窗帘拉着,屋里静悄悄的。
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就疼的皱起眉,轻哼出声。
门即刻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面容慈祥的女人。
她手里端着一杯水,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况小姐醒来了,您这会儿该渴了吧?我扶您起来喝点水。”
说着,她来到床沿坐下,小心翼翼地扶起况意意,捧着水杯到她嘴边。
水温是不高不低的四十度,还很贴心地插、入一根吸管,方便她低头就能喝到。
一整天没喝水,况意意嗓子一阵火烧火燎的,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一口不歇地喝见了底。
收好杯子,女人立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地说:“我姓王,一直负责照料少爷的饮食起居,况小姐叫我王妈就好了,最近几天少爷从老宅里调我过来,专门来照顾您。”
一听到白墨寒,况意意倏地就沉了脸色,挣扎着要下床。
王妈连忙按住她的手臂,“况小姐,您千万不要动,您刚上了药,要静卧至少一小时,好让药效吸收一下。”
王妈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有些怜悯。
这女孩不大岁数,也是怪可怜见的,也不知怎么惹怒了少爷,竟激的平时那么冷静自持的少爷大动肝火,把人给欺负成这样。
王妈微微心酸。
“你别拦我,我要下去。”况意意眼里窜出一抹屈辱,拼命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