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铭宣靠在床头,因为之前的打击,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异常阴霾。?? ? ?·
一看到况美美,他就抑制不住火气,把手边的玻璃杯“砰”地砸到地下,“普通职员?好一个普通职员!我问你,普通职员能买的起私人飞机?”
况美美早想好了应对之策,连忙走上前,委屈嘟起嘴,“好了铭宣,怎么发那么大火,为这么点事凶我至于吗,再说,我之前不是说了不让你去招惹他吗,省的节外生枝,你干吗不听我的?”
柳铭宣听着况美美无所谓的口气,气急败坏道:“你嘴里到底有几句实话!你知不知道,他如果是阳城什么权贵,这次我们可就捅娄子了!他若是回去对付我们柳家,你让我拿什么脸面对我大哥和我爸?”
况美美眼睛飞快闪了闪,连忙道:“有飞机,飞机就一定是他的吗?说不定是他租来的,再说,就算有架飞机又算什么,他也有可能是个一般的暴发户而已,你怕什么!”
柳铭宣盯着况美美,眸子里转过莫测的光。
也是,这男人叫墨寒,他怎么不记得阳城里有姓墨的大家族。
可是想起婚宴的事,他还是抑制不住火气,“那爱伦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你去招惹它做什么?”
提起这个况美美就委屈不已,“这一定是况意意干的,爱伦那个样子,明显是被喂了催、情的兽药!否则爱伦不可能不认你这个主人!”
柳铭宣眉头皱的死死的。
他也不是没想过爱伦发疯是那男人搞的幺蛾子。? ·
刚才他一醒过来,手下就过来汇报说,被迷晕在客房里那个女人被救走了,门口守着的两个保镖神不知鬼不觉被人打昏了过去。
这事儿是谁干的他心知肚明,所以他才害怕那个叫墨寒的男人是不是什么有来头的人物。
况美美连忙腻过去,“放心吧铭宣,不会有事的。”
她老老实实地腻在柳铭宣怀里,垂着眸,心里寻思着:被柳铭宣这一得罪,白墨寒回到阳城,绝对要跟柳家过不去。
就是不知道柳铭晟会怎么应对?
她见过柳铭晟,觉得那男人很有本事,绝非池中物,若是柳家受到什么威胁,他不可能坐以待毙。
若是能拖着柳家这种大家族跟白家作对,以后可就有看不完的好戏了!
她根本就不爱柳铭宣,对这个男人只有金钱上的依赖和利用,柳家怎么样也完全不在她的担心范围内。
给况意意添堵才是她永恒的目的……
况意意跟白墨寒上了飞机。
入目是一间宽大的休息室,伞云菲正坐在吧台旁边无所事事。
看到况意意,眼睛一亮就站了起来,“意意你没事吧?”
白雷那个家伙,居然趁她睡着把她搬到了飞机上,害的她没办法去看看况意意那边的情况,连林璐婚礼都错过了。
况意意笑的欢乐,“你被喂了迷药都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你都不知道,刚才婚礼上况美美和柳铭宣……”
她走过去,跟伞云菲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俩人没一会儿就笑的前仰后合。
白墨寒则来到旁边的房间里,靠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雷,淡道:“等会去我家里吃烧烤。”
白雷挑眉,往外面瞥了一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又不爱吃烧烤,这一定是况小姐的意思。”
白墨寒勾唇,似笑非笑看着他,“那姓伞的丫头也去,怎么你不想去?”
白雷脸色一沉,“先生!您能不能别拿这是开玩笑,我跟伞云菲现在什么都没有!”
“少来,大家都是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敢说刚才没趁着她昏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