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意意很是神往,“可以先去看看啊,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有没有传说中的举牌子什么的?”
那样子,真有点儿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白墨寒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为了让白墨寒早早启程,况意意主动拿吹风机帮他吹头发,用梳子梳成整整齐齐的中分,“ok!灰常漂亮!走了!”
白墨寒被她催的无奈,只好站了起来,赶鸭子上架似的换了西装。
走出房间的一瞬间,他无意间瞄了眼镜子,顿时黑线。
他优雅的发型,居然被那女人给偷偷分成了很诡异的中分!
“况意意!”他咬牙冷喝。
况意意被他喝的一震,吐吐舌头,急急忙忙从房间里跑出去,站在走廊上扮无辜状,“老公!我觉得你特别有气质,梳什么发型都好看!”
这男人太成熟,太正经了,平时老是不苟言笑的。
所以,况意意总是忍不住调皮使坏,明知道后果很严重,但,就是忍不住想要撩、拨他。
白墨寒沉着脸打理好头发,一路上要多严肃有多严肃,没给她露半张笑脸儿。
况意意乖乖坐在副驾驶,抿着小嘴儿,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巧的样子。
不多会儿,车子停下。
白墨寒转眸,视线深沉地睃着她:“下次再调皮就打你屁、股!”
这算是冷战结束的结束语咩?
看到他终于肯理自己,况意意笑嘻嘻,“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吗,我本来还想趁你不注意,给你抹点指甲油来着?”
白墨寒刚和缓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快如闪电攥住她的下巴,将她拧过来面对她,“老公的权威不容挑战!”
至于这么一本正经吗?
况意意原本是想笑来着,可看白墨寒严肃的样子,她就咽了口唾沫,很没出息地化身白兔:“好的。”
下车后,白墨寒径自往旁边的大厦里走去。
况意意对s市完全煳涂,也不知道拍卖会地点在哪,完全跟着白墨寒走。
走进大厦之后,况意意才发现,大厅里到处都是人。
好奇地问白墨寒:“全都是参加拍卖会的?”
白墨寒点头,“嗯。”
她指着某个服务台,“怎么他们都在那边排长队?我们也要去吗?”
白墨寒生怕她被人挤到,顺手搭在她肩膀上,不大声地说:“凭入场券去那边登记,再兑牌子,从专门的通道进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