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卫生间那么私密的场所,居然是开放式的,一个人解手周围那么多人在旁边围观,这是什么奇葩地方,也太不讲究了吧。
况美美被这一幕刺激的又震惊又是鄙视,“蹭”地坐了起来,满面憎恶。
她在哪里?周围怎么这么臭,而且到处都是脏兮兮的人?
“姑娘,你终于醒了?醒了就跟狱警报备一声,还有你的晚饭没领呢。”
正当她惊疑不定时,上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况美美抬头,看到上铺的床板上,伸出来一颗又老又脏的脑袋。
惊得她往里缩了缩,一动不敢动。
什么狱警什么晚饭,那老家伙在说什么啊!
她小心翼翼防备地观察着这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打量了十分钟左右,她恍惚明白过来,自己似乎是进了监狱,还是那种十几个人一间的大监狱。
听上铺老太太说,这些脏兮兮的女人,全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罪名关进来的,清一水儿的无期徒刑重犯,老太太就是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
“我要被关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姑娘啊,进来这里就不要想着出去了,我们这间囚室里的人,可都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进来就永远出不去的。”
况美美接受自己被关起来的事实就花了很多时间,这会儿听到这话,顿时就瞪大眼睛,恐惧地张着嘴。
不能出去?
不能出去她不就成了废人一个了吗!
她记得她醒来之前,是被柳铭宣那个临阵倒戈的小人喂了春、药,怎么回事一醒来会在这里?中间经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
越想越是恐慌,她突然发狂地从铺上跳下来,跑到监房厚厚的铁门边,使劲拍打着,“来人啊,来人啊!我要见白厉白先生,我要见他!”
可是任她喊破了喉咙,根本没人理她。
那些狱警早就见惯了这些囚犯发疯撒泼的场面,比这撕心裂肺的喊声他们早就免疫了,根本连看都没过来看一眼。
况美美绝望地滑坐到地面,再也顾不得一米远的地方有个女人在当众上厕所。
想到白厉,她眼睛里划过一抹不甘,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都掐出血来了也无知无觉。
要不是白厉当时找到她,以找到她母亲为诱饵,她又怎么可能死心塌地为他办事?
她手里那些照片,原本是打算找一个最好的时机一举翻身的。
结果却让况意意借着那些照片,成功表白,把那男人的心栓的更死了。
如果不是白厉,这一切根本不可能发生,她也不可能陷入这冰冷牢房里。
他给她的承诺就像一句空话屁话。
现在她进了牢房,就更不可能兑现了。
不行!她一定要找到白厉,借着他的力量从这里逃出去,否则她就完蛋了。
打定了主意,况美美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在地上扭作一团,哀嚎声冲破了牢房,回音缭绕。
这么大的动静一下子引来了很多狱友围观,嘈杂的声音渐渐引来了狱警的注意,没过多久,就来了两个狱警查看。
况美美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一脸痛苦,一个劲儿的在地上哀嚎,为了让痛苦逼真,她把舌头咬烂,吐了一大堆血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