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像我这样的人很普遍,要学什么东西很难的。今天问清楚了,过几天又全忘记,没有文化的人,学什么都忘性大。县里的技术员也不可能天天到村里来,是不是。”主人说道村里的情况,也觉得找到一个倾诉的口子,很有说话激情。
“我们村也有些人家,学着种植了大棚,让旱粮的季节提前,这样就可多卖一些钱。还有蔬菜,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说,做一些投资项目比较大的,村里的人就不敢了,怕亏本啊。”
其实,如今已经有很多关于种植的新技术,只要肯学,县里农机农技方面,也会有人做专项知道的,只是,村里的人又没什么信心,谁敢冒冒失失去做某一个种植的项目。血亏了,谁也没法承受。
农户本身就没多少资金存余,一旦动用,亏损后,便没有重新起来的实力。畏惧失败,不敢尝试,都是大多数人的心态。
“老叔,如果有人愿意将村里的所有坡地,都开荒来耕种。你说这样好不好?”杨再新笑着说。
“哪有这样的好事?”主人说。
“老叔,我听说铜丰市过去的一个县,叫岭上县的。就有老板这样做,把村里的坡地全部流转在一处,用大型机械进行耕种。这样做,我想,他们耕种的人力成本降低了,收益就高起来。”
“这样也不错啊,真有人耕种,只要拿到国家政策补贴的钱,就可保本了吧。耕种的收获,就是赚了。”主人说,“就不知那边对各家土地怎么处理,是租地耕种吗。”
“具体怎么操作,我也不是太了解。不过,老叔,你们这里我觉得也是和这样大型机械耕种啊。将所有的坡地开荒耕种,不也很适合?如果有人愿意过来做这个事情,你觉得要怎么做,各家的人才愿意。”
主人看了看杨再新,摇摇头,说,“我估计难啊,各家人的心思不一样,有人估计愿意,有人肯定不想这样做,宁可让地荒在坡上,也不想让外人耕种。租地也好,还是其他做法也好,一年又能够得到多少收入?这点小收入,大家也不妨在欣赏,觉得地荒在坡上比较踏实。”
听主人家所说,杨再新也明白,村里的人心不会齐的,何况,之前还闹过一次,更加不会齐心。要在广林县做产粮基地工作,仅仅是发动群众这一个环节,难度就不小。
如今,明白这一点,以后做起耕种来,也就有针对性,来这一次,不是没有收获。?